他生魂是大补,南灯吃这口,至少能保魂体年不灭。
“真不疼?”南灯舔舔嘴唇,护食似搂紧连译,“你好香啊……”
他吃下生魂,皮肤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明明是只鬼,身体却呈现出莹白娇嫩
连译没有回应,注视南灯片刻,抬手解开衣领颗扣子。
他扯开领口:“过来。”
南灯隐约猜到连译用意,听话地凑过去,还试图抵抗:“……不是很饿……”
连译也不拆穿他,只说:“你伤不。”
他冷静又笃定,根本无所谓被咬口。
南灯看会儿电视,连译从书房取出药粉和纱布,挽起衣袖重新上药。
他凑过去看,发现和上次比起来,连译手上伤明显有所好转。
“你去看过医生?”南灯替他高兴,魂体又不自觉地贴过去,下巴靠在连译肩侧。
连译沉默打开药瓶,将药粉倒在已经愈合大半伤口上。
他孤独太久,其实不怎习惯和谁过于亲近。
字也是他自己取,因为塔里很黑,唯光线从塔顶南侧个小缺口照进来,像盏灯。
他总是喜欢待在那个方向,于是给自己取这个名字。
“只有小兔直陪着,”南灯不愿再回忆更多,眼底委屈又无助,“不想再回塔里……”
“不会,”连译轻声安抚道,“护着你。”
他没有过往记忆,刚从塔里出来没多久。
南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鼻尖在连译颈侧蹭动,张口咬住。
他很不熟练,像只小狗似拱来拱去,咬三次才成功,牙齿嵌入魂体最薄弱位置。
魂体味道很特别,南灯感受到股热气涌进身体,又甜又暖,几乎是瞬间被填饱。
他只吞口就已经满足,恍惚抬起头来:“你疼吗?”
连译唇角轻轻勾起:“不疼。”
南灯从开始就喜欢凑到他身边,装作看不见他那几次也是。
按照鬼魂习性,他这就是饿。
缠好纱布,连译放下衣袖,偏头看向近在咫尺南灯:“你在别人家里,也这样?”
南灯不明白这话什意思,退开点点,无辜道:“没进过别人家里。”
现在家家户户门前都贴着符咒,唯独这里与众不同。
难怪他在些认知上,几乎是完全空白。
南灯对连译话深信不疑,今晚那群天师找上门来,连译都没有把他交出去。
他感动道:“你真好……”
人鬼还坐在地上,兔子头早溜去外面。
连译起身带着南灯去客厅,打开电视让他看,转移注意力不再那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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