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点头。
“所有人都像你
样，被断
舌头？”林景睿攥紧拳头。
服务生点头。
“你认识所有
服务生？”
答案是肯定。
“你就是华诚医药人？”林景睿手指在颤抖。
服务生点头，眼角逼出泪水。
“所有服务生都被断舌头？你知不知道有个叫梁星宇？他在哪？”林景睿低声嘶吼，猩红眼睛在月光下发出猛兽才有光芒。
不可能，梁星宇不可能被断舌头，定不会。
服务生摇头。
“知不知道梁星宇？”林景睿呼吸置，胸口发闷，好似双无形手抓紧他心，让他呼吸困难。
服务生摇头。
林景睿放手，对方根本没有求救能力，也不需要打草惊蛇。
服务生瑟瑟发抖，瞬间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脸惊恐盯着眼前男人，怯懦而无助。
“现在
问什
，你答什，敢说句谎，现在就把你从窗户丢下去。”林景睿面若寒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蹲在服务生面前。
对方迟疑着点头。
“明天研讨会服务生都是华诚医药特别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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