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右手忽地发力,提灯仰头呛喊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下来。
谢九楼的手指没有在穴口进出挺送,看似只是安安
提灯后背被死死摁住,难以回头看清谢九楼的动作,身体也在这份未知的恐惧中愈发敏感,每次刮擦过后,后穴都难以自主地张合几下。
接着他听见一声轻笑,谢九楼毫无预兆地将拇指挤了进去。
提灯向前匍匐,瞬息又被捞回谢九楼身下,插入后穴的拇指很快抽出去,换成了食中二指。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找到了提灯体内那处软肉,先是轻轻一挠,提灯便猛地蜷缩起来。
按着提灯脊骨的手顺势放开,谢九楼倾身而下,高大的体型几乎能让眼下不停颤抖的人全身窝在他怀里。
烙印,并不言语。
谢九楼力道掌控得很好,如此大篇幅的一块刺青,没让提灯冒一颗血珠,只将骨针恰好刺入皮下,既不太重以至于让人受伤,也不刻意轻了让提灯感觉不到疼痛。
他就是要故意这样折磨提灯,让提灯长长记性。
谢九楼拾起身旁一早备好的抹布仔细擦干净手,俯身往提灯小腹一按,惹得提灯蹙眉轻哼一声,被迫睁眼望向他。
“转过去。”他低声吩咐着,嘴角微扬,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手插在提灯后穴,另一掌覆上提灯紧握成拳的左手,只摸到冰冷的皮革。
提灯左手常年缠绕着一根漆黑软皮,薄如肌肤,勾勒出他左掌修长的指骨。从指尖到手腕上方,那根软皮带子缠成一个紧贴的手套,一直缠到提灯的小臂,多少年来从未被取下。若非它是黑色,简直与人皮无异。
而提灯右手,有一条横跨整个手背的长疤,狰狞可怖。谢九楼常说,这右掌才该是用黑带子裹起来的地方。
现在那条长疤因为提灯过度地用力攥住被褥,在手背凸起的软骨上更加突兀。
“这就受不了了?”谢九楼的目光落在提灯右手泛白的指节处,啄了一口提灯被皮革缠绕的左手,“这么多年,竟没半点长进。”
提灯静静同他对视,被汗打湿的睫羽下是半点没有求饶意味的冷漠目光。
谢九楼心中怒意更甚,抬手掐住提灯下巴,鼻尖快抵住提灯鼻尖,一字一顿道:“转过去,跪好。”
提灯用尽一身力气方才转身跪了。
谢九楼掌心贴上提灯脊骨,食指忽一用力,提灯猝不及防向前叩倒,半个上身趴着床,只后半面高高抬起。
粗糙结茧的拇指指腹来回在那个略微湿润的穴口摩擦,带着些许恶劣的意味,谢九楼一遍一遍加重力道,很快就把原本颜色清淡的穴口擦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