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两肘撑着床板,微微起身:“就知晓刺刺青那回你恨拿你撒气,要找机会发作回来。”
他身衣衫眼下凌乱不堪,竟是不知不觉已被提灯解得领口大敞,腰带也不知扔哪去。
提灯神色幽暗,先时醉出来眼下浮红尚未散去,此刻居高临下同谢九楼对视,胯间那片刺青无比夺目。
“不恨你拿撒气。”提灯指尖探向谢九楼平放在身侧右手,摸到对方食指指节处那个歪歪扭扭刺青,那是谢九楼给他刺刺青前先拿自己做尝试。后来悄悄跟着提灯出无界处,便戴上戒指遮住。
而今戒指早被谢九楼卖掉,这块刺青便也,bao露出来。
谢九楼没挽袖子,手探进水里,搂过提灯后腰,另手抓住后上方挂在架子处衣裳,眨眼间便给提灯披好,从浴桶里捞起人扛在肩头。
绕过屏风,提灯被扔进床帏,肩上侧领口已滑落到臂弯。
谢九楼自他双腿间倾身压来,沉重呼吸挥洒在耳畔,提灯被堵住唇舌,对方带着薄茧掌心和指腹在他腰间用力搓揉游走,很快便留下大片红痕。
伴随着粗重喘息:“你要给看什?”
“好看。”
润着,贴着谢九楼那处料子,几下便洇湿。带着脚上和热水残留温度,传给谢九楼。
提灯脚趾隔着绸缎在那处慢慢摩挲,俄顷,脚掌覆上去,轻轻踩两下。
“做什?”谢九楼沉着声,抬手握住那只脚,拇指指腹按住提灯脚心,“你还病着。”
提灯还有下没下地去碰:“发汗就好。”
谢九楼盯着他,把手从提灯脚掌顺着脚踝摸到膝窝,弯腰下去抵着提灯鼻尖,二人呼吸交缠:“医馆落东西拿回来?”
“你根指甲都是,不该背着糟践自己。”
提灯退到脚踏上,跪在谢九楼腿间,埋头执针,刺下去。
谢九楼倒在被褥里,仰头看向床帐,身下传来细密轻微刺痛。
针眼在他小腹接连游走,随提灯落手,谢九楼胯骨间升起阵阵酥麻感觉,直冲小腹
“好看?那颗鸽子血?”谢九楼埋头在提灯耳下,疯狂胡乱地在提灯颈侧四处叼咬吮吸,“还有呢?”
提灯仰直脖子喘息:“还有银针。”
“银针?”
“给你刺*纹。”
提灯说完,自枕下摸出三根灌好墨细长银针,趁谢九楼回神当儿翻身而起,跨坐到谢九楼上方,把人摁倒在床上。
“拿回来。”
“去当铺看上什?”
“好几样。”
“哪几样?”
“你带过去,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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