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声不吭就走。”
“好……都好。”
谢九楼答应
，又问，“那你呢？”
提灯在他颈窝蹭蹭，又不吱声儿。
谢九楼后仰着看着天，扬起唇角，眼睛弯弯:“
说你这个恶霸——怎
只许听你
，就没你听？不听，就寻死觅活威胁，还故意掉泪珠子给看。天地间没你这不讲道理。”
提灯不理他。
良久，方听道:“你不听话。”
“几时不听你话？”
提灯又不应，谢九楼只听得见细细吸气声。
他半笑半哄着说:“你叫不许近火，便不近，叫不许伤着自己，也不伤。你要如何，便如何。是这世间最听你话，旁再找不出第二个。你怎还平白污蔑起来？”
。
他半睁开眼，只见着提灯逆着月光半跪在他身前，摊着他手掌，手捧着，手自他掌心摸到指根，又从他指根寸寸摸，摸到指尖，根指头摸完，再去摸第二根，如此循环。
谢九楼默默看少顷，蓦地翻掌，抓住提灯手:“在做什？”
提灯猝不及防，愣愣，方低头轻声道:“看你有没有受伤。”
谢九楼失笑:“受不受伤，哪里用得着这样仔细？”
提灯放在他腰间手游走到后背，放在那儿，掌心贴着谢九楼衣裳，谢九楼觉得那块地方温温热热。
提灯说:“别把后背留给别人。”
“好。”
“别受伤。”
“好。”
他拉拉提灯，提灯便伏过来由他抱着，埋首在他颈窝。
“不是说没事？骗你做什？”他抚着提灯后背，偏头啄口提灯鬓发，温声道，“快睡吧。”
提灯久不言语。
谢九楼正以为提灯熟睡时，颈下却渐渐湿润。
他屏息，放轻声音，极小心地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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