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只缠裹着皮革左手才在外头吃足风,眼下更比平时更添几分凉意。
提灯就着这份凉意,伸手到谢九楼腿间,肆意撩拨。
衣衫松散,临门脚之际,谢九楼缓缓从他身上蹭起来,胳膊撑在提灯两侧,带着几分酒后沙哑含笑道:“叫几声阿海海听听。”
提灯双手从后攀着他肩,才刚被吻得没神魂,喘着气问:“什?”
谢九楼稍稍低下身,另只手还放在提灯衣裳里,只拿鼻尖蹭蹭提灯颈项,抬头道:“叫几声阿海海给听。听高兴,就给你。”
”
楚空遥慢慢摇着扇子:“这你不管。有法子。”
这几日正是踏青节,镇子里烟雨蒙蒙,入夜沿河两道,青石板缀着三两青苔,沾着雨水,有在檐下卖些解馋小食,也有推摊出来卖各色灯笼。
曲鸳拾掇着各人吃顿好酒,自己先酩酊大醉被搀扶回去,也不知是装还是真醉。
不多时鹤顶红和楚空遥也不见人,谢九楼与提灯心思本就不在酒上,意兴阑珊喝几口,便上楼。
提灯装模作样往曲鸳给他安排房里走几步,谢九楼忽然伸手抓住他小臂,把拽他进自己怀里。
刚撞进谢九楼怀,提灯便两眼晃,被扛起来往最后间厢房去。
他两眼只看得见走廊地,还有谢九楼修长小腿下后脚跟。
接着是连续门框碰撞。
提灯被放在床褥上,曲起两腿,接纳谢九楼倾覆而来身体和错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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