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谈少宗身上扑的人,但我对他们都比对你仁慈,因为他们对谈少宗至少有一点真心。还有,你有什么资格叫他少宗?”
祁抑扬晚上十一点从公司出来,司机载他到城外的射击俱乐部。他在部队待的时间不长,枪法却是从十二岁那年开始在外公的指导下练出来的。他一连打满六十发子弹,放下枪的时候手臂都发麻,摘下消音器再听到周围嘈杂的环境音,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俱乐部本来就是祁抑扬和几个部队同期一起合伙的生意,在旁边的建筑里有他们专属的休息室。祁抑扬走出场馆,冬天夜晚风大,他却并不着急往亮着灯的另一栋建筑走,只是沉默地站在空旷夜色中。
祁抑扬生平第一次有冲动要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