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还没说话，谈少宗闻言站起来抢着回答：“那当然。”
祁抑扬侧头看他，刚刚在台上就注意到
，谈少宗静不下来听他
发言，
直跟楚助理在聊天，也不知道聊什
，全程脸上都挂着笑。他小声问谈
前者容易失却科技公司特色，而后者又实在不适合祁抑扬。说到第四句时有个稍长停顿用于和台下互动，台下半人喊爱他，半人喊发红包。
谈少宗凑近楚助理问：“你们公司允许办公室恋情吗？”
楚助理平时跟谈少宗接触不多，但仅有几次互动里让他判断出来谈少宗性格远不如老板严肃，跟谈少宗聊天他反而少点紧张。现在虽然闹不清楚谈少宗何出此问，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应该可以吧，没留意过是不是有明文政策，但
知道法务部就有对情侣。”
“跟老板谈恋爱也可以？”谈少宗又问，他用眼神扫圈后面几桌举着手机对准祁抑扬正在拍照或录视频女员工们，“好像有很多人喜欢你老板。”
楚助理听懂他意思，立刻附和：“那当然！你都不知道吧，去年年会大家投票选抽奖等奖奖品，最后得票最高是跟祁总拥抱，打败最新款顶配笔记本电脑、海岛七天双人游和现金购物券，主要是销售和客服中心女孩子多，搞技术小哥哥们为讨女孩子开心也跟她们这瞎闹着投票，祁总那时候还是单身，女同事们都爱做梦。”
谈少宗笑，知道他身为助理不可能不知道祁抑扬那时候应该在跟主播热恋，但此刻也懒得计较，转头看眼台上祁抑扬，自言自语道：“那真是赚到。”
“是啊，谈先生你害得们多少女同事梦碎。本来今年好多人还等着抽中跟祁总拥抱，但祁总这次死活不答应，说已经结婚，再做这种游戏就不那方便。”
谈少宗回头看台上祁抑扬，台下开手机闪光灯拍照不在少数，祁抑扬估计是觉得太刺眼，很明显地皱眉露出稍显不耐烦神色，和下面热闹起哄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个反映跟谈少宗拍摄对象们都不同，演员或者模特都十分习惯镜头和闪光灯，大型活动上对着数十台相机闪光灯也能眼睛都不眨地摆出完美表情。
做摄影师应该要喜欢这些不怕镜头和闪光灯人才对，但谈少宗钟意祁抑扬这种不习惯和不耐烦，祁抑扬嘛，本就不必摆出迎合讨好样子。
祁抑扬结束简短致辞下台，楚助理立刻起身让位。负责年会拍摄摄影师跟着祁抑扬起走过来，大胆问祁抑扬：“祁总，您跟谈先生拍张合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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