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次谈少宗开口解释,在他已经不必向他解释时候。
他不说话,谈少宗以为是自己讲还不够可信,又补充:“温宜霄取向不是同性。”
“那如果他是呢?”
问完祁抑扬就自觉失言。见好就收就可以,再追究显得越界。但也许是这样久违深夜共处室带来混乱感,谈少宗看着他时候他几乎错觉他们还处在以前关系当中,因此不合时宜问题才会脱口而出。
睡饱觉谈少宗似乎心情很好,好坏问题都照单全收,思考片刻
错过岑美伦生日晚餐。谈少宗有隐约印象他中途半醒短暂片刻似乎听到过祁抑扬在跟门外谁说话,也许是来兴师问罪岑美伦。他应该要那个时候就醒过来,可他意志力薄弱,连日忙碌紧绷后终于没有需要起床处理待办事项,那种将醒未醒似睡非睡时分最令人贪恋睡眠,他放任自己又那混沌睡过去。
谈少宗心虚:“岑阿姨没生气吧?她是不是来过?好像听见有人说喝醉。”
祁抑扬确是这跟岑女士交代,谈少宗状态不佳不胜酒力,岑女士相信。而编出这个借口祁抑扬现在故意问:“你没醉吗?”
“没醉,就是实在太困,”谈少宗很诚实,“而且不知道谁往杯里香槟里兑气泡水。”
祁抑扬坐在床沿,只小幅度点点头,没有接话,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感兴趣。
谈少宗在床头柜上找到自己手机,他在推送信息里很快也注意到来自温宜霄那条。不知道为什他下意识抬头看眼祁抑扬,祁抑扬也看着他,好像知道他有话要说在耐心等他开口。
他斟酌很久,迂回地问:“你有什事要问吗?”
“应该有事要问你吗?”祁抑扬把球踢回给他。
主动提起自己绯闻令谈少宗觉得很别扭,他想过祁抑扬要问话他就解释清楚,没料到眼下局面变成他要先交代。他清清嗓子:“那个,新闻你也应该看到,和温宜霄那天晚上真只是偶遇。他——”谈少宗停顿下,顾忌着涉及他人隐私,选个模糊说法:“名义上他算是余皎皎弟弟,因为这个们才多聊几句。你千万不要误会是要借这种新闻暗示离婚事,答应过你,什时候公开你来决定。”
祁抑扬看着谈少宗,他其实有很多问题,十万吨斤斤计较压在心底。他想问谈少宗你答应这个澄清方案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或者余皎皎到底对于来说有多特别。但谈少宗脸上放松而坦荡表情又让他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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