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冀开车送谈少宗回工作室。谈少宗全程脸色紧绷,但倒不是特别慌乱。唐冀反而比他着急,在他下车前问他:“你这路不说话到底出什事?你助理也不把话讲清楚,是仇家找上门来还是什状况?要找人过来吗?还是得报警?”
谈少宗摇头:“大概猜得到是什事。你找人或者报警大概都解决不。别操心,赶紧约人打牌吧。”
金洁等在电梯间,几米之外还有个穿黑西装高大男人。她明显哭过,见到谈少宗眼泪很快又涌出来,情绪十分激动:“根本拦不住,进来就先拔电话线抢桌上手机,报警报不,写字楼这些保安也全他妈是废物,动静闹那大,整个摄影棚东西都被砸得稀烂也叫不动他们。”
几位保安就站在那位黑西装旁边,听到这话脸上表情仍很木然,谈少宗知道他们是都被打点过。
这阵势坐实谈少宗猜想,他其实并不是完全不慌,但现在也只能强忍着先安抚金洁:“你先回家,不要太担心,这跟工作室没有关系,是点私事。你给留点面子,让自己处理,好不好?”
维护祁抑扬,你跟人包办婚姻还真包办出感情来?”
谈少宗没搭理他。
“算,要不们先撤吧,这儿也太无聊点,换个地方约人出来打牌?”
“没兴趣。”
唐冀试图说服他:“不玩德扑也行,挑你喜欢,行不行?”
他轻声细语令金洁根本无法拒绝,眼红红点点头,又回头狠狠瞪那位黑西装眼。黑西装见她离开也没拦,只对谈少宗做个指向电梯方向手势。
工作室门口站着六七个着装差不多男人,见到他出现,不发言跟着黑西装乘电梯离开。谈少宗深吸口气推开门。
金洁用“稀烂”二字毫不夸张,谈少
养成和戒掉某个习惯需要从来不是毅力而是时间,抽烟和戒烟是这样,而有那段时间不再参与这些娱乐活动后,谈少宗再收到邀约也真兴趣缺缺。他跟唐冀商量:“送你去见你女朋友行不行?春/宵苦短,你不要沉迷扑克牌。”
“少说这些没正经,”唐冀说:“你真反常,这快大半年没见你出来玩儿吧。怎着,祁抑扬家有宵禁啊?”
唐冀句话提次祁抑扬,谈少宗突然没来由地心烦意乱。
来电铃声救他。显示是未知号码,接通却是金洁声音。她语气是谈少宗从未听过凝重,细听甚至带着哭腔,在略显嘈杂背景声里说:“出事,你现在得来趟工作室。”
电话匆匆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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