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意棠直起身子,长眉微微蹙起,“你今天去哪儿?怎身上有股邪气?带着烂肉腐臭味道。”
池敬渊被他说得阵恶心,“去洗个澡。”
“今天哪儿也没去。”池敬渊进屋步子顿顿,原本想和戚意棠说袁歆慧事情,可他转头便看见戚意棠站在门口,霁月清风,霞姿月韵。
“怎?”戚意棠看向他,池敬渊摇摇头,“没什,去洗澡。”
这些俗事,和戚意棠说,好像不
池敬渊摇摇头,说:“不雕株,雕朵就好。”
店员怔怔,笑道:“朵也不简单,可能会花费不少时间。您看可以吗?”
外面雨越下越大,时半会儿也回不去,倒不如在这里消遣会儿时间。
“可以。”
……
声冷哼,把闫凯军吓得双腿发软,浑身僵硬。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野兽爪下食物,随时有被吃掉危险。
“正好,局子里都是兄弟,你要是报警,倒是不介意送你进去多待几天。”
虽然都是说威胁话,但闫凯军却从他姿态中看出,池敬渊和他不样,池敬渊不是虚张声势,他说都是真。
池敬渊看袁歆慧眼,袁歆慧感激朝他点点头。
从奶茶店出来,刚走没几步,天空中便下起瓢泼大雨,路上行人快速奔跑着,池敬渊找家店走进去躲雨。
雨停时候,天已经完全黑,池敬渊踏着潮湿地面回去,戚意棠见他浑身干爽,不禁嘴角微扬,总算是学会听话,池敬渊背上伤口虽然已经没有大碍,可也不能沾到雨水,如果是往常,他铁定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下着雨也会往家里走。
戚意棠抬手摸摸他头,“真乖。”
池敬渊感觉自己在戚意棠面前,像是个没断奶奶娃。
“什味道?”戚意棠突然凑近他,在他耳畔颈项间嗅嗅,他乌发扫过池敬渊脸颊,带着凉意,有些痒。
“怎?”池敬渊感觉自己面上有些发烫,戚意棠离得太近,他鼻间全是独属于戚意棠味道,清冽淡雅,扰人心神。
这是家木雕店,可以自己雕刻些小玩意儿,店里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块木头尝试着雕刻。
不少都是青年男女,估计是想自己做来送人。
池敬渊晃眼看到架子上放着株海棠花雕,非常漂亮,细节处展露出雕刻者功力不凡。
“这个……想学这个。”池敬渊指着那株海棠花说道。
店员为难说:“这个对于初学者来说,太难,您还是选个简单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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