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意棠是嫡长子,但却是皇帝第二个儿子,排行老二,是戚煦二伯。
“叫哥就好。”池
池敬渊生活再次恢复平静,海棠花开得正盛之际,陈宣领来个人。
来人衣着身玄袍,相貌俊朗,眉眼间和戚意棠有几分相似。
“敬渊哥。”他脸爽朗笑容,令池敬渊突然想起个人来。
“小煦?”池敬渊诧异看着他。
“是,好久不见。”
“噔噔噔……”是高跟鞋声音。
白素梅转过身去,黑漆漆夜空下,双红色高跟鞋正向她走来,鞋子上空漂浮着件玫瑰花纹旗袍,像是大片大片鲜血。
“啊——救命啊!”
池惟康清晨起来去上班时候,佣人告诉他,昨晚夫人被发现倒在家门口,现在直高烧不退,嘴里说着胡话。
“她去哪儿?”
她低头看,竟然是个人头。
眼睛正睁得溜圆,和她对视上,嘴巴涂着殷红口红,张合,“阿姨,们起来玩吧~”
“啊——”白素梅尖叫声,张皇失措往外跑。
“来玩吧,来玩吧……”
那声音如影随形,直萦绕在她耳畔,她跑很久,却直没有看见亮光。
池敬渊看着他模样,神情有些怀念,“你都长这大。”
戚煦是戚意棠侄子,戚煦生父自小体弱多病,养在皇后身边过段日子,后来年岁渐长,身体也没那孱弱后,就回自己母妃身边,倒是戚意棠兄弟里面唯个和戚意棠关系比较好,皇后仙逝之际,戚煦生父伤心过度,连发好几天高烧,差点没救回来。
戚煦生父体弱多病,倒是因此躲过劫,没有卷入夺嫡之争。
戚意棠原本有意自己死后传位于戚煦,可惜还未等到那时候,大殷朝就被灭。
“敬渊哥,不对,现在该叫二伯母。”戚煦脸笑意说道。
佣人小心翼翼说:“去别院,说是去找敬渊少爷。”
池惟康皱皱眉,他早就听说过二爷本事大得很,连人命都可以救回来,那要个人性命,对他来说应该同样简单。
“好好看着夫人,别让他再去别院。”
“是。”
……
不对劲。白素梅停下脚步往四周看去,她心里咯噔声,她好像直在原地打转。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鬼打墙?
白素梅不相信,定是谁在装神弄鬼。
她抓紧自己领口衣服,拿出手机想给池惟康打电话,手机上却显示没有信号。
这时候,白素梅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恐惧,双臂上立马起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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