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下手
，比起摸更像是轻轻摁
下他
头发，“那
先走，下面还有孩子等。额，房东小孩。”
齐祺笑起来不露齿，总是很害羞地抿起嘴唇，嘴角弯弯，含情脉脉地注视他，然后点点头。
回到家里，郑南与发现纸袋里除书和书店八折卡还有盒薄荷糖跟张贺卡。贺卡上是齐祺字，写是祝他身体健康平安如意。
真是好朴实祝愿，郑南与笑，拍下来发微信给齐祺，说谢谢。
人推脱番，最后郑南与说：“管你借本旧好吧？看完还你。”
“可以吗？”
“这句话不该问你吗？”郑南与哭笑不得，“可以借吗？”
“可以，去给你拿旧书。”齐祺站起来，很高兴样子。他觉得借书比送书更好，因为借还要还，《三体》还有两部，还还能再借。就看郑南与喜不喜欢这本书，他希望郑南与喜欢，再来书店。
“郑叔叔！”小胖子找上来，“买完！”
“小点声，”郑南与竖起根手指，“二楼是图书馆，你去门口等，也拿本书。”
过会儿，齐祺拿着个纸袋子给他：“给你。”
“你还包上，怪麻烦……”
齐祺拿什
东西都喜欢包装，去吃个麦当劳，汉堡纸也要叠得整整齐齐。他又想起过去每到午休时，打篮球下来，齐祺就从树荫里出来递给他瓶水，然后他会……摸下齐祺脑袋。
郑南与把手停在半空，他现在没理由做这种事，他也不该这样。可是齐祺已经微微低下头，很乖顺等他摸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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