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深究啊?就算你怕直接问伤害孩子,你也得找其他同学旁敲侧击下,怎能就这不管呢?”
于老师无奈道:“没说不管啊……但是学生这多,也是精力有限,到底还是两代人关心人家不定听进去啊,这种事还是得交给同学他们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他们解决吗?”徐老师严厉地皱起眉,“他们才刚成年,很多事情都需要们这些当老师都引导,于伟安,们是老师,得帮孩子!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于老师觉得徐老师未免有些咄咄逼人,他环顾四周还没有其他老师注意这里,便压低声音说:“徐老师,你冷静点……别把咱们抬太高,说到底,老师是份工作,不是神,就是个普
期都玩疯,得赶紧找找高三状态啊。哦对,今天上午课,齐祺怎又没来?”
于老师说:“生病,在家歇着呢。看他最近身体都不太好,可能是高三压力太大吧。”
数学老师深表同感:“可要小心,孩子压力太大不行,你们记得好多年前跳下去那个小女孩不?月考没考好,下就跳下去咯,不是教班,在隔壁听到可吓人呢。所以你看,这回齐祺数学卷子做那差,都不敢找他,真是怕他压力大。”
“跟他自己比进步还是很大,”语文老师说,“不过得巩固啊,高三这个时候所有人那都是坐火箭往上走,可不能掉以轻心。老于,你们班默写真是太差,你回去也和他们说说,这天天催,就那几句古诗词分还能丢掉!这帮孩子还是没有紧张感。”
各科老师都表达下意见,于老师记在本上,快放学他们要回各自办公室等着同学来找。于老师也打算回班里宣布放学,再给学生们开个小会,他整理下班上卷子,发现英语老师还站在他面前。
"徐老师,有什事吗?"他问。
“伟岸,觉得你对学生还是欠缺点关心。”
因为徐庆英是教快二十年老前辈,口碑直很好,于伟安听没生气,问:“您有什想说直说吧。”徐庆英直很在意班里边缘学生,他猜是要提齐祺之类同学。
果不其然,徐老师扶下自己眼镜,很严肃地说:“你真觉得齐祺状态只是因为高三压力大吗?觉得他其实是个蛮抗压孩子,上学期作业都完成非常漂亮,没理由个假期就荒废。你有和他聊过吗?”
“聊过,徐老师,是知道他不对劲,可他自己和说时候就说是压力大身体不舒服,能怎深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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