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是窝抱,金桥是哥哥,双喜是妹妹。”齐祺说。
“真好,从小就想养狗,可是妈很怕狗,家里不能养。”郑南与转过脸看他笑,“只好去你家解馋。”
齐祺被他看下,脸就红起来,结巴道:“你可以,经常来,当,当成你狗就好。”
天渐渐黑没那早,春天来得难以察觉,等到学校门口桃花开片粉才确切知道。
能回家晚小时就会有更多破例。那天外面只是飘毛毛雨,齐父便要留郑南与吃饭。齐家吃饭总是大帮人,太过热闹,也没人在意他们是学生,抽烟抽烟喝酒喝酒。
郑南与说常来就真常来。第次仔细看两条狗是隔着铁栅栏,狗叫厉害,站起来扒拉门几乎和齐祺边高。齐父训它们两句,两条狗就都坐下,鼻子伸出栅栏缝隙去闻郑南与,龇牙咧嘴哈哧哈哧。
确实蛮凶,但男人多少都梦想有条猛犬,郑南与就很想摸摸看。齐祺怕他被咬到,去柜子里拿袋兔耳朵让他喂狗。
“你多喂几次就和你亲。”齐祺说。
齐祺养狗也像齐祺,后来郑南与每次来斗带吃,只用四回,两条狗就会冲他摇尾巴,吃完零食隔着栅栏狠狠舔他手。
这样来郑南与回家时间也越拖越晚,好在高三生大家都表示理解,当他是在学校复习,只有司机刘叔知道他是去同学家逗狗。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娱乐会儿很正常,又不影响成绩,刘叔就没和他父母通报。父母说闲下来段时间在家吃饭实际也就周,很快每个人又都忙起来,饭桌上还是以奶奶,阿姨和郑南与为主。
吃过饭齐祺说问郑南与道题,那道题多费会儿工夫,楼下齐父就喊:“那个南与啊,晚上留下来住吧,跟你家说声,那晚齁远不方便。
齐祺家离学校很近,开车五分钟,骑车八分钟,那小段路郑南与想没必要辛苦刘叔绕来绕去还等半天,干脆说让他晚个小时来。
这个小时也不是每次都用来去逗狗,有时就是坐在操场发发呆聊聊天。或许可以称之为小型约会,他们坐在铺满假草领操台上,书包丢在旁靠着,齐祺教他怎认金桥和双喜。
定下周牵两次手计划齐祺,在实施时候感到很困难,总觉得不好意思以至于到现在也什没做,所以两人独处时候他格外珍惜,举着手机给郑南与看:“脸方是金桥,双喜比它小点,左脸上有颗黑痣。”
郑南与和他挨在起,伸手滑照片时又碰到他手。
“它俩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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