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课讲卷子,这张测试郑南与答得很完美,几乎满分,老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他睡过去。齐祺看郑南与侧脸,真是睡熟,就偷偷拉他只手。
郑南与对他不设防,给很多次偷亲机会,可惜齐祺总是差那临门脚,自己放弃。他想起之前郑南与说“喜欢喜欢”,万人家对接吻很看重,自己又不算“喜欢女朋友”,不清不楚地冒犯,会让人讨厌。
下课铃响,郑南与才醒来,感觉左手让人拉着,痒痒。他侧过脸看齐祺,对方在他手腕上画化学方程式。
“齐祺……”他哑然失笑,倒没有把手抽回来,“很痒。”
齐祺现在胆子大起来,被抓到也不害怕,抿嘴笑,眼睛弯弯道:“这节课重点。”
“不是,”齐祺仔细回忆,“好像是有推雪球,怪会变瘪,然后变成道具,有药水小蛋糕……”
“知道,是雪人兄弟吧?小时候也很爱玩那个,每回搬家都带着,可惜只能玩单人模式……”郑南与说,“家应该还有那盘卡带,你要来玩吗?”
“好啊。”
“这周末有空吗?”这通电话里郑南与声音直很轻,听得齐祺昏昏欲睡,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邀请做客,不然他定很激动。
齐祺眯着眼说:“有。”
郑南与这才看看手腕,说:“写挺好,下次叫醒吧。”
离高考还有两个多月,这种有点松懈状态老师还是很在意,于是放学后班主任又把他叫到办公室问话。齐祺在门口听耳朵,郑南与只说晚上睡不好,隔壁老师就支招说让他睡前泡脚。
放学后他们照例在操场留会儿。齐祺也很关心,问:“你晚上睡不好是因为有什事吗?”
郑南与躺到他大腿上说:“可能压力太大吧。”
看郑南与闭上眼睛,齐祺就上手摸他头发接着问:“什压力?你二模
郑南与又说什,可困意上头齐祺就清醒不过来,回答只剩“是”“嗯”“好”。他闭着眼睛听郑南与问他:“齐祺,是不是困?”
“嗯……”齐祺用鼻音哼道。
“睡吧,挂,手机不要放离头太近啊。”
郑南与这样嘱咐句,但齐祺早上醒来时手机还是放在枕头旁边。要感谢这通电话,他们好几天尴尬期终于结束,又恢复之前,偶尔牵手。
总提醒齐祺上课要认真郑南与自己上课也睡着,他最近课间总是很没精神头,常靠在齐祺身上闭目养神。于老师发现以后问他是不是快高考压力太大,他说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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