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祺笑得脸红起来，走到街头汽车尾气他咳嗽
几声又戴上口罩。
“郑南与……”等车时他拉住郑南与
袖子，“今年
本分数线下来吧。”
郑南与说：“嗯，550。”
齐祺戴着口罩，声音有些不清楚，他那双很亮眼睛少有直视对方：“那个吻，还算数吗？说……在本线以上……”
“算数。”
会来，有些同学似乎还在旅行中，大家撮撮分批到达，报成绩和老师闲聊几句就可以走。郑南与被班主任拉着给好几个班老师炫耀，于老师拍着他肩膀说：“这孩子就是特别稳，每次考试状态都很好。”
“打算报哪个学校？”别老师问。
不等郑南与开口徐老师就替他答：“去公安大学。”
“这个成绩还有更好选择吧，其实
觉得……”那老师似乎想提点建议，但郑南与看见远处齐祺来，没有细听，只是微笑混过去。
他有点害怕和齐祺说话，因为觉得自己无论说什
都是很讨厌。但问题不会因为你逃避就消失，回来还是要面对，郑南与想鼓作气说出来。
齐祺蜻蜓点水般吻他下，但并没有摘下口罩，郑南与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来车。”齐祺调整下口罩位置，和他摆手，“拜拜。”
晚上，他把志愿改到H省。
二蛋
还有章
操场上学弟学妹们还在上体育课，两人并排走会儿，郑南与很突然地说：“们应该要分开。”他没敢看对方脸，低头边走边说，“……可能还是更喜欢女生吧，你很好，也试着喜欢你……对不起。等大学，你肯定能碰上更好，和你不太合适。”
他说完齐祺没有很快回应他，又过大概分钟才回复：“知道。”
郑南与才敢看齐祺，他以为对方要哭，但没有，只是齐祺就算没有表情也比落泪让他心痛。“对不起。”他又说遍。
“没事，”齐祺慢慢说，“毕业总会有很多分手，那……你下午还有空吗？还能请你看电影吗？”
这个要求他不会不同意，到离学校最近电影院，齐祺问还有没有《铁臂娇妻之进宫假驸马》票，工作人员说刚刚下线，于是他们去看另部新上喜剧。电影挺好笑，他们吃不少爆米花，出来时还聊其中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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