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祺说:“爱人和家人还是有区别,和他是朋友是家人,但是已经有喜欢人……”
“为啥不能是陈哥呢!”小炮执着争取,“试着喜欢下哥呗。”
陈骏拍下他后脑勺:“行吧你,都没说啥呢,你是非让在棵树上吊死啊?”他觉得眼前这切很荒诞,但又微妙有些感动,个只见过两次人这真切为他着想。“那个,同福,直没弟弟,你叫声哥就认你啊。”给小冯激动,抱着他不撒手。
小炮不哭就去楼上换班给客人做饮料去,齐祺没去楼上,两人就坐在楼。
陈骏给齐祺讲他跟徐楚安事,齐祺笑他处男。
点头:“知道哥,老板哥叫守口如瓶!”随即他又小声说,“其实觉得你俩也可以,你条件又不差,齐祺哥脾气那软,给你们撮合撮合,他可能就松口……”
“停停停!”陈骏乐,“大人事小孩别掺和。谁跟你说他脾气软,他硬跟块石头似,磨他多少年都没用,他认定事拉不回来。”
听他这说,小炮开始为陈哥打不平。小炮想哥是同性恋他也定支持,对象是小齐老板就更好,老板对他那好,这俩人凑起就是天作之合!于是给陈骏各种出主意,希望他不要放弃。陈骏说他已经换别对象,小炮大惊失色说别呀,还是希望你喜欢齐哥。
齐祺进来时候看到小炮抱着陈骏哭,吓跳,问他俩怎。
陈骏也很无辜,他们聊着聊着说到家庭,他就如实说,妈跑爹死,自己也没高考成早早出来打工,结果冯同福听完就开始哭。对陈骏来说都过去事,他没想到这小孩这共情。
“别笑,”陈骏看他,“咋,有什事把你弄哭?郑南与啊?”齐祺眼白明显粉。
齐祺说不是,从前台抽屉里拿副备用眼镜戴上。“隐形眼镜弄。”
“你平时不是不戴吗?”齐祺有轻微近视,两百度,很少戴眼镜。相处多年真话假话还是分得清,陈骏说:“都换树,你不换吗?”
齐祺摇头,从兜里掏出个除厄御守给他:
齐祺赶紧抽出纸巾给小孩擦眼泪,冯同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你怎这惨啊……你是不是,没有家?,也是呜呜……”
陈骏不会哄人,狂给齐祺使眼色。
齐祺说:“没有啊,家就是他家,爸就是他爸,没那惨。”
“真吗?”小炮擦擦眼泪,“那你们在起好,为什不在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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