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忙什?”
同事说:“酒吧打架,调解去,你要闲要不过去帮个忙,也不知道现场情况什样,跟秀秀可能拉不住。”关于打架案子,女孩去确实容易受伤,郑南与就答应。
也不知是什原因,打架很激烈,虽说就两三个人,愣是要在酒吧每个位置都撕扯番。沈牧柯去洗手间,徐楚安担心打架巡演到这边伤到人,就跑过去晃醒齐祺。
齐祺睁眼就和远处郑南与对上,好在他脑子不清楚,并未发现自己谎言败露,还以为仍在梦里,傻兮兮笑。
徐楚安喝不多
意也改不喜欢他心情啊。”
“你经济独立吗?郑南与,你今年28你赚多少钱,你有资格和们叫板吗?不同意你会演私奔那种戏码吗?”
郑南与愣下:“有工作……”
“你当警察你挣多少钱?攒够套房吗?在B市你想辈子都租房跟你男朋友住吗?不是你有稳定工资不从家拿钱就叫经济独立,你看看家里东西是不是都是你买,你养得起你家吗?”父亲严厉道,“可以理解你,但绝对不支持你!”
郑南与眨眨眼,他时说不出话反驳,因为他确实不算多挣钱。警察其实待遇还可以,算上各类津贴与年终奖不是不够养家。但如果和他父母比那些钱确实不够看,他收入还不够让父母都维持和之前样生活水平。也许他真很让父母失望,郑南向处事不惊,当下却难过起来。
“庄文嵩,你怎和南与说话呢!什钱不钱,你赚有多吗?这努力赚钱不就是为儿子做什都有底气吗!”郑母拉住儿子手,“妈妈钱都是你和弟弟,你永远不用担心钱问题,妈妈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你每个月都有给家里拿钱……只是,是觉得你没有孩子,你要是哪天出意外,们连个念想都没有。”她落下泪来,用指腹揩去,很脆弱样子,“什都没有你重要,南与。”
郑南与心软,他本来也没有想强逼父母接受,只是认为这重要事必须要交代。他不想母亲这难过,但也不可能更改自己想法。
此时他不合时宜地想起齐祺曾在洗浴中心和他聊天说话,也许只有齐祺会不介意他会发生意外,但齐祺会想他。
他走出家门,觉得也很想齐祺,切盒菠萝,能见到最好,见不到挂在把手上看眼门也是好。
派出所离齐祺家很近,郑南与恰巧碰到自己同事出警,同事看他表情不太好,主动打招呼问他怎样,他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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