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回答，
伸出手指指着他左腔，“们在对方
这个位置。”
他垂眼听说着。
“你昏迷时候，看
眼就感觉自己快死
。”把脑袋枕回去，靠在刚才指尖放地方，“你说疼，半条命就没。”
“所以你知道什
叫相依为命吗。”
们是彼此心脏。
齐晗沉默半晌：“哥只是问你然后什反应。”
“……”
哥笑彻底憋不住，整个胸腔颤抖起来，只两下，又发出“嘶”声。大概是扯到伤口。
把手朝他肋骨探过去：“疼吗。”
哥下巴在头顶左右蹭蹭，是摇头。
春水深深。
他把被子掀开，钻进去窝在他怀里。
围绕不再是那股熟悉清爽味道，病号服樟味里混杂着淡淡消毒水和血腥气。
耳边是他心跳，头顶是他声音：“这回不砸你哥肚子？”
“舍不得。”说，“再砸就疼在身上。”
最后束夕阳从脚边溜走，看着眼前这张较于四年前更加凌厉出落脸，撑着床沿蹭起上身，朝哥缓缓逼近。
死死扣着床单指尖有些泛白，偷偷靠近他每秒似乎都在延长，屏住呼吸，觉得这刻畏手畏脚自己有些可笑。
明明两人什之间底线都突破，偏偏面对最浅薄亲昵时心脏会紧张得咚咚直跳。
哥连眼睛都没睁就把抓个现行。
亲他时候早已半麻手腕被他藏在被子里左手把擒住，下意识挣下。不过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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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
顿两秒，突然对说：“疼。好疼。”
心被揪把，赶紧把他衣服掀起来，没流血，转头看向他，明白自己被耍。
恼羞成怒是瞬间事，躺下死死圈住他作为他拿着担心开玩笑惩罚，想凶狠起来，开口却有些哽咽：“你别这样。不好玩儿。”
哥听出生气，又拿沉默作挡箭牌。
“哥你知道什是相依为命吗。”
齐晗闷笑声，不说话。
“哥，”想想，决定把迟来道歉还给他，“其实后来那天晚上梦到你。你别怪。在梦里没逃，也没砸你。抱你。还悄悄跟你说错。”
哥“嗯”声：“然后呢？”
“然后？”想起那时然后，突然把头向下转，声音被闷在枕头里：“醒来发现遗精。”
“……”
———怕什？干嘛要挣？
不挣。
壮着胆子又凑过去。
脸颊，下巴，嘴唇。
抬头，哥半阖着眼睛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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