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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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依旧低着头,把双脚放进他怀里,握着脚踝,拇指在那上面轻轻摩挲着。

或许这个场景实在是久违又熟悉,他与想到起,缓缓开口道:“你十七岁那年……哥也这给你洗澡。现在你二十二岁,哥还是这给你洗澡。”

听完扬扬嘴角,心里却酸楚到语塞。

“可是中间那几年,”他突然抬头,脸上闪过几分痛苦和迷茫,“那几年……去哪儿?”

齐晗手里动作渐渐停下,就这直直地

似乎好久以前,也是在这样刺目灯光下,齐晗把腿架在他双肩,细细替清理着身体。

那时候懵昧轻狂,脚趾夹着他耳垂摇来摇去,曾那样歪着头问他:“齐晗,谁是你恋人?”

你。

你是谁。

齐野。

,等待着齐晗下步给审判。

他看许久,狠狠抽完最后口烟之后对招手:“过来。”

依旧僵在原地,只是左手紧紧攥着自己衣角,不知不觉指甲已经隔着层衣料快要嵌进掌心肉里。

他见没有反应,低头把烟丢进脚边垃圾桶,大步流星地朝过来。

齐晗到面前停住,鞋尖快要和抵在起,双手在身旁抖开风衣之后给披上才把把抱到怀里,表面派风平浪静人抱着时候力气却那大。

齐野是谁。

弟弟。

你弟弟是谁。

恋人。

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弯腰拿侧脸去蹭耳朵,又扭过头亲亲,听见他极力压制到平缓呼吸和说话语调:“别哭,哥在这儿。”

鼻息之间是股浓浓烟草味,想这味道是烫在他身上疤,辈子也好不。直到泪水把他衣服洇湿片,湿漉漉布料触感又传到脸上,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哭。像十七岁生日那天样,被打要齐晗问过之后才感觉到痛,如今哭也要齐晗抱着才知道难过。

所有感官和知觉被眼前齐晗,耳边安慰和嗅到烟味调动复活起来,终于抬手回抱住他,死死环着臂窝里截腰,整张脸埋在齐晗肩膀下胸膛上,开始闷声哭起来。从最开始小声呜咽到后来逼得他不得不把抱回房间号啕大哭,他安置在自己沉默里耐心给种仿佛四年前那个不告而别人是他,从始至终受尽委屈只有个人错觉。

最后哭到头脑发昏,开始止不住地打喷嚏,他才发现不对劲,匆匆忙忙让衣服进浴室洗澡。

躺进浴缸瞬间恍惚有种时间交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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