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找你,们做不朋友。”
“谢知谨,对不起”
江遥混混沌沌哭得枕头都湿透,额头上尽是高烧发出来虚汗。
哭够,躺在床上小小声地打着哭嗝。
片静谧中,熟悉音色骤然响起,“你后悔?”
他孤行己见,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人理解,只能自己煎熬着。
巨大精神压力下,江遥在距离高考只剩下二十天时候很不幸地发起烧,他强忍着不适完成第二次模拟考试,铃声响起那刻他眼前都是五彩斑斓异光。
江遥由同学扶着去医务室,又独自在宿舍休息。
只剩下他个人时候,周遭静得让他能听见自己激烈心跳声。
烧得迷迷糊糊,他开始反问自己复读决定究竟是不是对。
江遥还是高估自己抗压能力。
随着高考日子越来越近,他心态也产生变化,整个人绷得像张满弓弦。
他甚至开始做噩梦,梦见他高考成绩比去年低十几分,梦里所有人都在指责他不懂事。
父母拿着成绩单唉声叹气,“这考得还不如去年好呢,你说你这是给自己找罪受还是吃饱没事干?”
老师摇头惋惜道,“江遥,你本来可以冲刺A大,可惜。”
当头棒,江遥顿时清醒,他竟然真无意识地给谢知谨打电话,所以他说每个字都被谢知谨听到吗?
江遥咬着唇,在听见谢知谨声音瞬间,他动摇心又坚定起来,他嗫嚅着,“没有,只是”吸吸鼻子,“有点辛苦。”
他连抱怨都带着小心翼翼,怕惹得谢知谨生烦,“只是点点
这个世界上天才万里挑,他只是个放在人堆里都毫不起眼普通人,为什要强迫自己做对他而言难于登天事情?
谢知谨,谢知谨
江遥把手机贴到耳边,对电话那头人哭着说,“谢知谨,考不上A大。”
他不知道自己拨通号码没有,只是反复念叨着。
“好难受啊,谢知谨,做不到。”
谢知谨贯冷淡,“已经告诫过你,是你不听劝。”
江遥想去牵谢知谨手,可无论他怎靠近,谢知谨始终都离他很遥远。
当谢知谨消失在他眼前时,江遥身冷汗惊醒,他躺在床上小口急促地呼吸着,窗外天蒙蒙亮,又是日清晨。
也许是因为这个过于恐怖恶梦,江遥好几天都心神不宁,学习也无法集中精力。
他想打电话给谢知谨寻求对方安慰,却怕听到对方冷语冰言,迟迟不敢拨通烂熟于心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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