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意识到跟贺鸣这个姿势有多亲密,倘若不知道他们在做什,看起来就像是江遥在亲贺鸣喉结。
李维看不过眼,啧啧道,“公共场合注意点形象”
贺鸣垂眸笑道,“可以。
江遥没忍住,问,“谢知谨当过主持吗?”
“那可不,之前大会十有八九都是他,给你找找照片,”李维在手机翻翻找找,递给江遥看,“就这几张,谁看谁不迷瞪”
江遥和李维中间隔着个贺鸣,不由得倾过身子去瞧。
正是看着,李维诶声,对着江遥身后道,“知谨,你们部门人到齐没有?”
江遥听见谢知谨名字下意识直起身体,起得太猛,脑袋重重地撞到贺鸣下颌上,他听见贺鸣痛得闷哼声,连忙揉着脑袋道歉,又去看贺鸣下巴,“对不起,没注意”
时光不受控制,每个人都要长大,随着年岁增长势必得到或者失去些东西。
所以贺鸣不需要江遥回答,因为他问题本就无解。
江遥和贺鸣提前二十分钟到会场,进去就见到正在和新干事说话谢知谨,江遥望着对方挺拔身影,时晃神。
谢知谨气质冷冽如泉,太正式服装穿到他身上更显得他像座高不可攀冰山,会场白昼般灯光在他脸上流离,从英挺冷峻轮廓线中流淌下去,渲染出冰冷色彩,看起来近乎是有些薄情。
江遥视线追随着对方,谢知谨转眸看来,目光在江遥领带上凝瞬,又移开。
贺鸣下巴红块,闻言摇头,“没事。”
江遥还是过意不去,在他心里贺鸣这张脸就不该有丝损伤才对。
贺鸣余光瞥眼站在过道谢知谨,赶在江遥转身前说,“有点疼,你帮看看是不是破皮。”
说着微微仰起脑袋,让江遥查看。
江遥暂时分不出心思去注意谢知谨,凑过脑袋仔仔细细地看过贺鸣白皙皮肤,见只是泛红,松口气,“没有破皮。”
人群将江遥和谢知谨隔离开来,江遥被贺鸣带到位置上坐下,也就不再执着地望着仿若离他很遥远人。
男女两个主持人正在旁背台词——主持和礼仪都是从新干事里挑选,原先各部门致同意让贺鸣当主持人,没想到贺鸣拒绝,这差事也就落到其他人头上。
李维屁股坐到贺鸣身边,说,“上届会议主持人是谢知谨呢,你小子倒好,们秘书部好不容易有个能拿得出手,你竟然给推。”
贺鸣姿态慵懒,“学长,记忆力不好,背不词。”
李维哼道,“拉倒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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