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呆怔地看着韩清,对方话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韩清,相反,他渴望成为韩清这样人,而在今晚,他对韩清向往达到顶峰。
他做不到像韩清那样及时止损,他是只扑扇着翅膀飞蛾,明知道扑火会自焚,却还是投向谢知谨这束炽然光亮,烧得自己遍体鳞伤。
在韩清站起身时,江遥条件反射地抓住韩清手腕,讷讷地问出个很傻问题,“怎样才能变得跟你样?”
自在且率性,温润且高傲。
切,人就是这样,旦觉得自己不同,就忍不住想成为最特殊那个。”
“见到你之后,平心而论,不觉得自己哪里比你差,甚至信誓旦旦认为知谨定会选,但事与愿违,努力过,也尝试过,百思不解到底输在哪里。”
江遥心提起来。
韩清直视着他,定定道,“直到最近才想明白,不是输给你,而是知谨需要是份毫无保留爱,可自尊、骄傲不容许再地放低身段,所以不出意外出局,江遥,没有办法像你样,全身心地将自己献给谢知谨。”
许是觉得“献”这个词用得不太恰当,韩清微微顿顿,但最终也没有找到更好词代替。
韩清垂眸笑道,“你不需要跟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
聚会还在继续,江遥浑身热血沸腾,他注视着被人群围起来谢知谨,心跳声大过声——
强迫自己不要再喜欢个人,强迫自己剥离对某个人爱恋,本来就是件
于是接着道,“你不知道知谨在想什,实话实说,大部分时候也看不明白他,但毋庸置疑是,他不懂得怎样去爱个人,甚至于不懂得正常情感需求,即使有人为他反复无常而受伤,他也从来不去收拾,别人被他伤次、两次、三次会选择知难而退,只有你,次次地被他冷漠冻伤,却还是不求回报地贴上去。”
韩清直白言语像把锋利手术刀,锐利地剖析谢知谨和江遥这段畸形关系。
喧闹声似是串又串鞭炮在江遥脑袋里炸开,掌心力度渐紧,易拉罐被捏得微微变形。
韩清眼神带点怜悯地看着他,道,“可能你会觉得今天这番话是爱而不得挑拨离间,但既然说出口,就代表不会再对知谨投以更多感情。江遥,有时候很羡慕你,能成为知谨眼里最特殊那个人,有时候也可怜你”
韩清没把话说完,只是碰碰江遥易拉罐,喝口啤酒,说,“祝你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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