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谨眼眸深沉,想起月色下拥吻身影。
他抬起江遥下颌,含住柔软唇部,细细描绘着伤口,又轻轻地咬下去,将即将完好伤口又咬出血珠。
江遥痛得推拒谢知谨,可他越是抗拒,谢知谨就亲得越凶。
咸涩液体冲刷掉深吻血腥气。
江遥曾经那渴求谢知谨个吻,可如今被亲吻却只觉得难过。
江遥因对方冷然目光而微微发颤,忍不住往后倒退步,是个类似于逃避动作。
他动,谢知谨也动起来,几步抵达他眼前,江遥只来得及发出声压在喉咙里哼叫,就被谢知谨搂着腰压在墙面上。
他被困在谢知谨怀抱里,呼吸间尽是将他团团包裹起来清冽气息。
江遥垂在身侧手猝然收紧,不知所措地与近在眼前谢知谨对视,唇瓣微动,谢知谨冷声道,“别说话。”
他像得到指令机器人本能地闭上嘴。
他不禁诧异得微微张张嘴。
相比于谢知谨略显倦意脸色,江遥倒是贯两颊红润,如果忽略掉他眼里忐忑,任谁都会觉得这几日他过得很滋润安逸。
两人静默几秒,谢知谨错开身体,说,“进来。”
江遥拿着钥匙手垂下,像是只闷着脑袋前行鹌鹑,怀抱着些许不安与紧张跟进去。
他想想,转身将门关上,回头时谢知谨已然走到沙发处,正静默地望着他,眼睛深如漩涡,瞧不见眼底情绪。
为什谢知谨总能易如反掌地压制他?
他
谢知谨凝望着他,微凉掌心贴住他脸颊,仿佛要确认他就在眼前,像是品赏珍贵绸缎般寸寸细致地抚摸着,从清秀眉眼摸到挺翘鼻尖,指腹又落到红润唇瓣上,带点力度揉搓着。
动作越来越重,江遥偏过脸躲下,喃喃说,“疼。”
见面不到三分钟,江遥第二次躲谢知谨。
股如涓流般戾气在谢知谨眉眼间盘旋不去,他扳正江遥脸,盯着江遥下唇快要结痂点嫣红,问,“贺鸣亲你就不疼吗?”
江遥肩膀微缩,下意识地抿住唇藏起昨天不小心被贺鸣咬破小伤口。
江遥将手背到身后,悄然绞紧,站在原地没有上前。
习惯是种很可怕东西,明明是谢知谨联系他,见面却仍是江遥开口先打破僵局,他喉咙发涩,“谢知谨”
只是说出这个名字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红。
诡异沉默像密不透风茧缠绕在两人之间。
谢知谨身姿挺拔,眼若烟波,依旧高姿态,默然地注视着恹恹、触手可及江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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