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而已,他舍不得江遥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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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进入倒计时,考试周如期而至,学生会事务也告段落。
没有学生会作为纽带,江遥和谢知谨交集完全断,那晚之后,对方不曾联系他,除在办公室门口匆匆打个照面外,再也没有见到谢知谨。
他还是会时不时想起谢知谨,有时候甚至会后悔那天晚上说太多重话,但覆水难收,后悔无用,何况他说每句话都是实话。
汁水饱满、甜腻可口。
低低传话声泄出来。
“不是说做什都可以吗,别躲。”
“你别咬,唔”
江遥重新躺回去时候又开始哭,但意味显然不同。
他不想贺鸣不高兴。
贺鸣低声问,“让你做什都可以吗?”
江遥有点犹豫,但还是颔首。
贺鸣眼神瞬间变得深重,像是黎明前夜色,暗得不见丝光亮,他扶着江遥坐直起来,随意拨拨江遥衣摆,眼神暧昧。
江遥脸上泪痕未干,讷讷地问,“要脱掉吗?”
些,觉得空间太狭窄,抱着他转个方向,让江遥趴在自己身上,沉声问,“去见谢知谨?”
江遥噎,不敢抬头看贺鸣。
“是因为他才哭成这样吧,”贺鸣接着道,“说到他,你魂都飞。”
江遥鼻尖翕动,怯声说,“可不可以不要提他?”
“为什不让提?”贺鸣针见血,“你心里有鬼才怕跟你提他。”
他脸红得不像话,手挡着不肯让贺鸣碰,贺鸣从背后抱住他,低声问,“还难受吗?”
江遥有点困,被拨开手也没有再挡住,轻轻地哼声。
贺鸣玩着,在江遥快要睡着前哑声道,“真想把你关起来”
江遥迷迷糊糊没听清,“什?”
“没什,睡吧。”
耳垂热得像要融化。
贺鸣嗯声,江遥红着脸照做,羞赧地抿着唇不知道下步动作。
直白眼神让江遥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他动,贺鸣就握着他双腕放到背后。
贺鸣无疑是个出色甜点师,不仅能做出香喷喷点心,还擅长品尝蛋糕。
奶油需要舔自然不必多说,点缀樱桃更需要细细品味。
江遥颤巍巍仰起脑袋看贺鸣,凑过去亲亲对方喉结。
贺鸣哼道,“讨好啊?”
江遥想想,点点脑袋,吭叽道,“你别生气”
贺鸣摸他脸,说,“是吃醋,想到你心里还装着那块木头就醋得不得,你给这点好处就想收买啊?”
有贺鸣作陪,江遥低潮情绪渐渐消散,他咬唇问,“那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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