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不集中撞上后背,未经允许擅自开口,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让你主人两次对别人道歉。”楚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觉得自己该不该受罚?”
许晔僵住,从喉咙里小声憋出个字:“该……”
“为什没忍住?”男人忽然问。
许晔时不知该怎回答,目光里有些落寞,过片刻才轻声说:“他说那些话让觉得难受。现在想想,会被轻易激怒是因为自己不够自信。您对很好,但……但不确定您对感觉是不是……和对您感觉致。”他吞吞吐吐说完,有些沮丧地自嘲,“好像绕口令样,连自己也不知道说是些什,您定更不明白……”
“你对,是什感觉?”
有点生气,随口说说而已……”
“你很清楚,是个非常认真人。惩罚他是因为你声称被无故冒犯。会向其他人解事情具体细节,如果事实并非像你所说那样……”伯爵目光冷得像锋利冰川,放缓语速,字句地说,“保证,你会比他今天疼很多倍。”
安夏身子颤,不禁后退半步,脸色煞白地唤道:“先生,……”
楚煜并没有给他解释机会,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带着许晔与狮子他们简短道别之后,离开会场。
?
他怔,看着发问人。车窗外掠过灯光忽明忽暗,楚煜眉目中有种让人怦然心动温柔和专注,仿佛月照幽潭,夜风朗朗。
在这样注视里,许晔如同着魔般脑袋片空白,嘴唇翕动着说出“对您……”三个字之后便没声息。接着,他忽然倾斜身体将脑袋凑过去,径直吻上对方唇。
像是鼓起飞蛾扑火般勇气,热烈到近乎放肆。
黑色轿车后座上,许晔把自己裹在黑色长外套里面,不时侧过脸偷瞟身边男人,脸欲言又止。
“想说什?”楚煜逮住他视线,问。
许晔抿抿唇,用黑亮眼睛看着他,认真说:“主人,没有撒谎。”
男人轻笑出声:“知道。”
“……那您还罚!”他瞪圆眼睛,满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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