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近来回柏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一长家里人都察觉出点端倪。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柏虹的电话打断了室内的暧昧。
贺聆的嘴唇早就肿了,一听到铃声连忙推拒着柏虹,气喘吁吁道,“先听电话。”
他争取到了点中场休息的时间,软趴趴地圈在柏珩身上,听柏珩应付家里人。
如今柏珩撒谎的技术再不像之前那么的生涩,甚至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柏虹说自己是因为最近学业繁忙才不回家的。
来,他的腰不出半年就得出问题,贺聆语重心长地说,“小柏,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不能这么放肆了,最多三次,”他想到柏珩异于常人的体力和时长,连忙改口,“不,两次,再多不行了。”
柏珩给他揉腰的力度不轻不重,他舒服得哼哼两声,听见柏珩略点失落地说,“可是我喜欢跟你”他顿了顿,用了个很隐晦的词,“跟你玩。”
贺聆想说不是跟我玩,是你玩我,但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颇为严肃地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就别想玩了。”
柏珩急得手下动作一重,贺聆酸得低叫了声,他急得五官都揪起来,给贺聆揉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好吧,我答应你。”
贺聆凑上去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夸赞道,“小柏最乖了。”
屋子里很安静,贺聆又是趴在颈窝处,柏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再忙也得跟家里人团聚啊,我听陈叔说,你最近出门都不让他跟着了?”
贺聆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柏珩似乎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流利地回道,“我都这么大了,不需要陈叔跟着。”
“话
结果柏珩白天答应得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可怜巴巴地看着贺聆,贺聆压根受不了他拿那张漂亮脸蛋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到最后还是跟柏珩玩到了床上去。
两人周末都腻在贺聆的住处,连家门口都没踏出去过,柏珩这些年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一朝尝到甜头,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的都在贺聆身上补偿回来,答应贺聆的话也跟耳边风一样说过就算了,贺聆一旦有提醒他的势头,他就眼睛红红地抱着贺聆不撒手,贺聆被他的脸迷的神魂颠倒,跟个昏君似的什么都依着他折腾了。
直到周一上班,贺聆人坐在工位前还有点精神恍惚,稍稍一动就浑身酸软。
有了实质性进展之后,柏珩的黏人指数乘倍数上升,只要贺聆得空,身边跟着的准是柏珩,这之后的小一个月,他都一心跟柏珩胡闹,带着小少爷去体验民间风情,也体验他的身体。
转眼就到了最热的三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