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开盏夜灯,贺聆看不太真切柏珩表情,但敏锐地察觉到柏珩身躯微微僵硬下,半晌才听见柏珩闷闷地嗯声。
贺聆却不太满柏珩这样模棱两可回应,追着说,“小柏,恋爱是们两个人事情,你哥哥调查,很不高兴。”
柏珩沉默半晌,哭过声音黏糊糊,“你要是不做坏事,就不怕调查。”
他本以为自己话会得到柏珩附和,却没想到得到这句,惊讶过后,心中警铃大作,只捏住柏珩下颌,将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漂亮脸蛋抬高,皱眉直视柏珩黑黢黢眸子,语气不悦,“你这句话什意思,你在怪?”
柏珩眼尾仍是红,带着泣音控诉道,“你骗。”
柏珩眼泪让贺聆心软得不像话,也顾不得被吮得发麻舌尖,连忙捧住柏珩脸,温声哄道,“老婆哭什啊,给你亲就是。”
说着,主动凑上去在柏珩润泽唇上啄下。
柏珩还是哭,高挺鼻尖抽抽,委屈巴巴地盯着贺聆。
贺聆无法,只好破罐子破摔地伸出舌头去舔柏珩脸上眼泪,温热、咸湿,他点点把柏珩脸舔干净,吐吐舌尖,皱着眉道,“还以为老婆会连眼泪都是甜呢。”
柏珩泫然欲泣,张秀丽脸蛋绯红不已,眼睛更是红得像兔子样,贺聆摩挲着他粘腻脸,心疼地说,“小柏,别哭。”
贺聆怔,“骗你什?”
柏珩还学不会藏心事,股脑把心中愤懑和委屈吐露出来,他说得很顺畅,显然这番话在见到贺聆之前已经在心里翻滚过千百回,“跟姑姑去珠宝展那天晚上,你说你在画稿,其
柏珩啜泣着趴在贺聆身上不肯起来,贺聆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可是只要有移动迹象,柏珩就会用那双被水泡过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贺聆,贺聆只好放任他动作,躺在他身下直感慨色令智昏。
柏珩也不知道黏糊糊亲多久,他吻又重又深,贺聆被吮得唇瓣舌头都是麻,到最后贺聆感觉肺腑里氧气都要被抽空,脑袋都有点缺氧般昏昏沉沉,柏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贺聆张着嘴缓好半天,清醒点才想起来原先要询问柏珩事情,他推下柏珩胸膛,摆正神色,“你先起来,有话跟你说。”
柏珩泪眼汪汪地咬咬唇,终于肯慢慢坐起来,但仍是抱着贺聆不肯撒手,瓮声瓮气道,“就这说。”
贺聆颇感无奈,但看在柏珩哭得可怜份上,到底没有推开他,沉声问,“你跟你哥哥说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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