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再也动弹不得,被柏珩慢条斯理又轻柔动作弄得毛骨悚然,他有点后悔今晚是不是操之过急。
下刻,他听见柏珩说,“如果你敢跑,就让你穿着这身出门,让所有人都看着。”
贺聆心尖颤,他最爱面子,如果让他这样出现在大庭广众给人笑话,还不如直接杀他来得痛快。
他没能想太多,柏珩已经掀开厚重裙子,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
层层叠叠裙摆像是落在水中,晃晃荡荡地开出花。
着,又羞又恼,“你到底想怎样?”
柏珩将他扑倒,将裙摆撩上去,意味不明地说,“家里人都看过穿这条裙子。”
贺聆回想到那日混乱,不禁道,“怎会知道你穿成那样在家里等。”
“穿成那样?”柏珩捏住贺聆两颊,眼底晦涩,“原来你也知道穿成这样很丢脸吗?”
贺聆咬着唇肉,“没有逼你穿,是你自愿。”
夜漫漫,新轮征伐久久未停。
他有点心虚,说是自愿,其实第次要柏珩穿女仆装时,他明明知道柏珩不喜欢,却吃准柏珩怕他生气多多少少带点逼迫意思。
柏珩很轻地笑声,随手从裙摆里摸进去,肆意游走,贺聆有种被蛇缠身恐惧感。
“贺聆,不是以前那个你说什就信什傻子,你心里在想什知道,”柏珩慢慢地说,“但不想阿姨失望,所以跟你回去,让阿姨给们做公证人。”
贺聆心脏不受控制地跳。
柏珩三两下解开腿环拿在手中,白色带蕾丝腿环说不出暧昧,他抓住贺聆手,蕾丝点点缠住贺聆手腕,又猝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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