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握紧手机,“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他不见也不关事,”深吸口气后道,“要是见到他
不过可能是前些天王朔提起柏珩,贺聆这几日总是难免会想到久违人,有两晚甚至还梦到柏珩,但梦醒后又记不清究竟梦内容是什。
其实哪怕贺聆不刻意去想,他身上留有属于柏珩印记也会提醒他这段过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柏珩忘记这个人。
这天,贺聆跟同事在外聚餐时接到个陌生电话。
他看着屏幕上号码所属地,就像是颗石打破平静湖面,让他莫名不安,可犹豫几秒还是起身出去接听。
“你好?”
眼见贺聆作势要起身,王朔才赶忙转移话题。
下午送王朔回去,贺聆还再三嘱咐他别跟蒋泽透露自己行踪,王朔认真应他才放人。
倘若前两年有人告诉贺聆他以后会对谈恋爱退避三舍,贺聆只会觉得他在说胡话,可现在贺聆是真不想再跟任何人纠缠不清。
惹祸上身次足矣,再多就是犯蠢。
听到柏珩近况,贺聆还是不免有几分恍惚,不过如果真按王朔所说那样,想来柏珩是真心放下,贺聆悬在心里大石头终于隐隐有落地之感。
手机那头传来柏良沉重声音,“贺聆,是柏良,小珩有没有去找过你?”
时隔年多,再与柏家人有联系,开口就是闷天惊雷,贺聆心重重地跃动两下,听见自己涩然声音,“他又不见?”
“从下午就联系不到他。”
贺聆脑袋嗡嗡响,“你不是跟保证过会处理好吗,再说这都年,他未必会来找,你们柏家别什事情都往头上推”
“如果不是找不到他,也不会大费周章联系你,们比谁都希望小珩能走出来,”柏良似乎扫掉桌上东西,稀里哗啦掉地,“就不该相信什他已经好转话,继续让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
在实习生第三次找借口约贺聆出去吃饭时,贺聆直截当道,“小林,你很好,但别浪费时间在身上,如果你还是要借工作名义做无谓事情,只好跟上级如实反馈,你不会想这做,对吗?”
贺聆以前很享受被人追捧感觉,可如今却只觉得是负担,他不为所动地看着青年受伤神情,半天,青年才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解决这桩小事,贺聆重新投入工作之中。
他是既来之则安之人,即使现在生活跟从前大相径庭,也能够享受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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