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拐着弯问他话呢,贺聆抿抿唇没回答。
柏珩失落地垂下眼睫,“不说,免得又惹你生气”
“你知道会惹生气还说?”
贺聆走到窗口处打开窗透气,余光瞥见柏珩被斥得越发萎靡,脑袋恨不得埋到地底去。
他忍不住悄悄勾勾唇角,多日阴郁心情终于有见明迹象。
绵,带着点说不出讨好意味。
贺聆走上前去问道,“伤口又疼?”
柏珩唔声,摇摇头,“不疼。”
“既然不疼那就不用吃药,”贺聆拿起桌子上止痛药晃晃,注视着柏珩光洁额头上细密汗,故意吓道,“俗话都说是药三分毒,以后都别吃,拿去丢吧。”
他作势要把止痛药丢进垃圾桶,柏珩果然急,咬唇支支吾吾地说,“疼”
别不说,欺负柏珩还真是挺好玩。
贺聆哼声,“那你逞什能,疼就说,又不会虐待你。”
他说着给柏珩倒杯温水,又倒两颗药到柏珩手心。
柏珩眼眸亮晶晶,连吃药时都在偷偷看他,吃完止痛药,贺聆放杯子时,柏珩才嗫嚅着说,“怕,你也觉得没有男子气概,喜欢别人”
贺聆动作微凝,颇觉好笑,“哭和疼从来都不是衡量个人有没有男子气概标准,再说就算是,你在面前不说哭百次也得有八十次,要嫌弃你早嫌弃,也不用等到现在。”
柏珩期待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不会喜欢别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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