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们都看见柏少在捶自己腿,可是柏少不让们告诉你,们只是替人打工,但再这下去,迟早会出问题,们实在担当不起,”护工急得团团转,“贺先生你劝劝柏少吧,你知道柏少腿是经不起这折腾。”
贺聆想不明白,柏珩比谁都希望能正常行走,怎会做出自残事情伤害自己。
他又震惊又痛心,深深吸口气,说,“现在过去复健室。”
贺聆带着身惊疑与怒
前天他见到柏珩又倒在复健室地板上,整个人颓然而又萎靡,但晚上躺下来,他问柏珩复健事情,柏珩却只是说切顺利。
切顺利又怎会迟迟没有好转呢?
贺聆最近对柏珩稍微上心,就总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柏珩复健效果。
柏珩是不会和他说实话,他只好悄悄地去问护工。
问过几次,想来柏珩已经和护工通过气,口径跟柏珩样,可越是如此,贺聆就越是不相信,挑给日子瞒着柏珩在院子里将护工拦下来。
今想起来真觉得自己当时是冤得慌,但他心里再不服气也没表现出来,做出副毕恭毕敬模样。
“这段时间照顾小珩辛苦你,”柏山背着手,像是在训话,“听说你是设计师?”
贺聆不明所以地颔首,“是。”
“柏家在这方面有些门路,会跟柏良说声。”
贺聆不喜欢他这种像是恩赐行为,正想婉拒,柏珩已经开口,“爸,贺聆他很厉害,不需要哥插手。”
在他再三追下,护工支支吾吾,显然是有事情瞒着他。
“你说实话,小柏情况到底怎样,你替他瞒着倒没关系,可如果出什事,柏总不会善罢甘休。”
不得已,他连柏良都搬出来。
护工果然被他唬住,这才咬牙道,“贺先生,怀疑柏少有自残倾向”
贺聆眉头凝起,“你把话说清楚。”
柏山不置可否,“随便你们。”
贺聆算是明白柏山这趟目是在委婉地表示自己不会再阻拦二人交往,但他觉得柏山可能误会什,当着柏珩面他没有点破,只道谢。
送走柏山,柏珩整天都很高兴,贺聆却有点心事重重。
距离年只剩下三个月期限,可以柏珩恢复情况想来三个月是远远不够,如果时间推到半年前,他或许会潇洒地脱身,可如今他却无法做出狠心抛下柏珩行为。
柏珩复健时期辛苦贺聆都看在眼里,可柏珩从来没有抱怨,面对他冷漠,甚至还会百般讨好,有时候贺聆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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