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没有给施源打电话,只是回:“养狗,给你拍照片好吗?”
他跑到楼下去,对着正在睡觉团团顿拍,全部都发给施源。
“哇,是萨摩耶!”
开话题,宋思阳就没那紧张,“嗯,刚来时候才个多月大”
施源似乎也意识到宋思阳是自己在聊天,聊天语气渐渐趋于熟稔。
宋思阳心中有些忐忑,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将手机拿在掌心。
他不太熟练地点开通讯软件,划拉两下找到和施源聊天页面。记录停留在过年他从盛星回去第二天晚上,施源跟他说“茵茵见到你很高兴”,难以用言语形容得到这条信息时心情,但当时宋思阳堆积在心头郁气确实消散不少。
他指尖在输入页上停留片刻,迟迟没有按下去。他想联系施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好,也怕褚越只是做做表面功夫,旦他迈出脚步,对方又会将重重枷锁套在他脚踝上。
最多也就是过跟从前样生活罢,宋思阳如此想着,咬咬牙给施源发信息。
删删打打,融成句老套,“施源,最近还好吗?”
处,嘱咐道:“不要摘下来。”
宋思阳乖乖点头,目送着褚越离开,继而盯着手环若有所思。
“这坏狗,怎啃花呢!”
宋思阳低头看,团团在花圃里弄身干泥,好几朵花都惨遭它摧残。他太阳穴抽抽两下,纵然再溺爱团团,也忍不住学陈姨低骂道:“坏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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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阳哥,升职,现在是个小主
宋思阳紧张地等待对方回复,像做坏事般心脏扑扑跳,又惶惶地看向门口,怕褚越突然出现在那里把他抓个正着。
什都没有,只有施源回应,“很好,你呢?”
施源语气很客气,倒不是因为疏离,只是为避免给宋思阳添麻烦,这四年皆是如此。
宋思阳坐直,属于正常人交流欲缓缓浮上来,心脏被膨胀情绪填满,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施源说说话,也不知道对方近况。
工作是怎样呢?和林郁还好吗?
午后,宋思阳醒来,别墅里静悄悄。
他手机摆在床头柜上充电,亮起又灭,是软件统发送新闻。
褚越已经把手机还给他两个月,可他除查询有关养狗事宜,并没有怎使用过。
这两个月来宋思阳将褚越反常看在眼里,除手机外,还有毫无预兆养狗,以及带他去宠物医院,甚至放任他个人在外遛狗——种种现象表明褚越正在点点放松对他桎梏。
是什让对方产生这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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