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出来的时候人都有些茫然,外面已经华灯初上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我到底要不要把这样一个麻烦的人、这样麻烦人的包袱背到自己肩上来。
上,他的死还有什么意义。”
医生拿笔的手顿了下,他放下笔,眼睛透过镜片端详了我好一会儿。
我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好一会儿医生低头拿笔又写了些什么,放下笔后推了推眼镜:“听你这样的描述,患者其实是把整个身体的控制权都交在你手上的。”
他两只手在桌子上撑成了一个三角形,看着我继续说道:“你可以试着去了解一下他内心的想法,然后反馈给我,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可不可以?”
我想了下,没说话。
医生仍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看着我:“这个阶段其实特别需要亲近的人支持的,希望可以早日走出困境,不要造成太惨烈的后果。”
我出咨询室的时候,这医生还给我开了几副药。
我在太阳下晃了许久,在外面将就着吃掉一顿午饭,又自己一个人去电影院连着看了三场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