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儒两根手指挑开温渝嘴巴,勾上湿滑软舌夹着玩弄,带着吃味说道:“都不舍得让你舔啊温温。”
温渝呜呜地摇头,过于可怜神情像是在说自己错,陈儒刚要抽出手,却被温渝抓住。温渝抓着陈儒手,舌头舔弄着陈儒两根手指,湿软缠绕带上讨好意味。
再怎样陈儒也狠不下心,操干力度放缓下来,抽出挂满黏液手指,陈儒掰着温渝下巴,强势地和温渝接吻。
温渝舌头殷勤地勾舔着陈儒,同时下身趁着陈儒呼吸打乱时猛地收缩穴口,陈儒也没再忍心折腾下去,被温渝咬地有射精感觉时也没再刻意忍耐,在要射前刻将性器抽出来,撸动着射在温渝雪白臀肉上。
温渝瘫软着身体由着陈儒给自己清理,从浴室出来后回到床上陈儒第件事就是把那根还沾着温渝体液按摩棒扔进垃圾桶。
话音刚落陈儒提腰将粗硬性器送到底,黏腻水声和温渝爽极时叫声回荡在浴室内。
陈儒目得逞,掐着温渝腰又快又狠抽送,没几下就将温渝干全身内外湿不像话。
温渝无力地趴伏在面前墙壁上,有时陈儒用力狠身体被顶向前,火热阴茎便会毫无预兆地撞在身前冰凉墙壁上,弄温渝又痛又爽。
陈儒也是存心报复,这会主动权在他手上,愈发肆无忌惮,提胯以硬挺性器粗,bao地向娇弱穴肉施加欲望,陈儒把掐上温渝下巴,将人按向自己,咬着温渝耳朵问:“按摩棒舒服还是操你舒服?”
温渝没想到时松懈又让这狗男人拿捏,顿时不服气地说道:“当然是按摩棒啊。”
温渝眼睁睁看着,心里好笑。
老男人就连玩具醋都吃,幼稚。
陈儒紧咬着后槽牙,看着温渝突然意味不明地笑。
陈儒沉默让温渝心里发毛,温渝聂聂地转过头,刚想要说话就被陈儒个深顶操到失声。温渝时承受不住这过于猛烈快感,大腿不住地打着哆嗦,自知自己说错话,还没来得及认错,陈儒已经掐着腰不管不顾地操起来。
不得不说陈儒毫无收敛闷声操干地样子让温渝招架不住,连忙讨好地抓住陈儒手:“老公……啊!老公错……是你,老公操最舒服……呜呜轻点……”
陈儒恶劣低下头,同时抚弄着温渝涨红性器:“宝贝儿别勉强,好好对比下再说也不迟。”
温渝阵后怕,蜷缩在陈儒身下乖得不像话:“呜呜老公……说错,再也不敢……呜老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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