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儒加快速度密集地抽送,温渝又流着眼泪哭喘着说不要受不。
陈儒改为只手钳制着温渝双手,另只手轻轻擦去温渝眼泪,调笑着:“娇气。说是不是你?温娇娇?”
温渝无助地坐在起伏性器上,听着陈儒话眼泪流更凶:“不是……呜不是……”
陈儒点办法没有,也不捆着温渝手,双手紧紧抱住温渝赤裸洁白身躯,语气带着轻哄:“好好,不是,们温温点都不娇气。”
温渝坐在陈儒身上抽抽噎噎,时不时被操仰头呻吟,想射快感逼得温渝几乎崩溃,却也惦记着陈儒话没再用手撸动阴茎,只是靠着本能追逐着体内性器。
…嗯……你出去,不要你……”
与话语相反地是软肉刻不停地蠕动吮吸,在紧咬着陈儒不放。
陈儒轻笑,食指勾勾温渝下巴,逗猫似:“是老师错。”
温渝扑上前,咬着陈儒耳尖:“罚老师今天射在身体里。”
陈儒搂着温渝腰,身下蓄力猛地向上顶,在得到温渝失控尖叫时抚摸着温渝殷红娇媚嘴唇说:“好,受罚。”
陈儒也知道温渝快到,裹着性器软肉绞越来越紧,快感汹涌时后腰都开始发麻,陈儒嘶声,大手挥巴掌打在温渝屁股上,咬着牙说:“别夹。”
谁知这巴掌下来,温渝瞬间绷紧身体,抱着陈儒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股股射出精水将陈儒小腹沾湿片,顺着重力流到两人交合处。
此时窗外晚霞最后丝余温消散,黑夜也
之后切便有些不受控制。陈儒腰像是有着用不完劲样,明明是上位温渝却被顶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伏在陈儒肩头哭喘呻吟。而且陈儒也被温渝撩有些过头,温渝越是哭着喊慢点轻点,陈儒便操越是用力深入。
身下工作椅也有些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子激烈性爱而发出不堪咯吱声,皮垫上更是流满*爱液体。
从天边散落黄昏从轻舞曼纱中穿拂,为躲在陈儒怀里光裸娇媚温渝渡上层金光,就连颊边泪滴也在闪烁;似是神也窥见野性与妩媚交合,晚霞害羞地泛起红晕,但比起温渝脸上因情欲蒸腾潮红来说,仍是少抹艳色。
温渝身体里堆积快感急于发泄,迫切地用手抚慰着性器,被陈儒瞧见之后强势地捉过温渝双手困在身后,舔着温渝耳朵低声问:“今天操射好不好?”
温渝顺从地伏在陈儒肩头无力地点头,咬着嘴唇说:“再、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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