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老婆最怕心狠手辣之人,你小子完大蛋啦!
榛榛(口水):鸡蛋,哪里有鸡蛋?
沈大人:
沈雁清在他面前半蹲下身,掌心按住他后颈,将他往前压。他视线迷蒙,连带着听声音都有些不真切。
有温热气息扑洒在他耳郭,很低声,“婊子。”
纪榛难以置信素来端庄雅正沈雁清会口吐秽言,瞪大双水眼,“你说什?”
沈雁清与之对视,缓缓地清晰地道:“洗不干净小婊子。”
眼前是沈雁清冷峭又峻刻神情,纪榛被秽语吓呆,愣愣地动也不动,被提着衣襟丢进热气腾腾浴桶里。
收拢,冷眼看着纪榛为纪决饮下“毒酒”。
冷液下肚,纪榛什味都尝不出来,手松,瓷瓶骨碌碌地在地面滚两圈,他亦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地。时热血褪去便是无边恐慌,他想到自己就要魂散今日,捂着肚子很不争气地哭出声。
横竖都是死,纪榛抽抽嗒嗒地放狠话,“你要是骗,跟哥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又瞪着沈雁清,为吉安求情,“死以后,你不准苛待吉安。他从小就跟着,把他当半个弟弟看待。要给他饭吃,嫌他吃得多就把他赶出府去,那些宝石都给他,让他下半辈子也过过好日子。”
纪榛交代好身后事,忽感委屈至极,“你怎总是想杀啊?”
温水彻底将他吞没。
他睁开眼,望着光影处被清凌凌水波扭曲清逸五官。
纪榛在溺水半窒息感里忽而觉着,他似乎从未真正地认识过沈雁清。
作者有话说:
号外号外,端方肃正沈大人他现原形啦!
沈雁清听对方絮絮叨叨大堆,纪榛连吉安都想到,却不给他留半句“遗言”。起身,身影将纪榛笼罩住,“你与外男有染,难道不该杀吗?”他双目涌起血色,字顿,“纪榛,真是恨不得将你和蒋蕴玉千刀万剐。”
纪榛喃喃道:“与旁人如何,你又不介意。”许是临终前人都会想起往事,他哭着翻旧账,“当年在江南,那个王八蛋刺史把当成娈童,你不也无动于衷?”
“不介意?”沈雁清咬紧牙关,怒至极点语气反而冷却下来,“是,为何要介意?早该知道你行为放荡,荒*无耻”
纪榛无端端讨顿骂,气得头脑发昏,他想和沈雁清理论,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四肢软绵,呼吸潮热。陌生又熟悉灼烧感从小腹路往上烧,他晃晃脑袋,拿手摸,触得手汗液。
鼻间闻见淡淡芙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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