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低头看,可卡在他脖子上掌却始终没有离开,只能温顺地躺着任由对方用唇齿品尝他。
沈雁清竟咬他乳珠,用力度不小,酥麻之中带着些难以言喻疼痛,像是随时口要把他奶头咬下来。纪榛有点害怕,抬起绵软双手推拒,小声告饶,“疼……”
沈雁清置若罔闻,咬住那粒小小突起往外扯,听见纪榛发出声泣音也不曾停下。
纪榛挣扎起来,被三两下制衡住,沈雁清终肯抬起脸,问他:“喜欢如此吗?”
“……”纪榛终是可以低头看自己胸口,满是被掐出来红痕,两颗原本小小乳珠也被亵玩得红肿充血,像是被迫催熟石榴籽,再咬口就能爆出汁水来。他眼眨,娇气地哭出来,却也不敢说不喜欢,只道:“可不可以不咬?”
要来得刺激,视觉盛宴叫纪榛挪都挪不开眼。
可他未忘记初次吃苦头,羞赧地瞥眼沈雁清腹下物件——与春宫图上丑陋不堪阴茎相比,沈雁清这处长得可谓是天赋秉异。他本就白,连阴茎也是粉白挺直根,甚至能清晰地瞧见盘旋在可观柱身上淡青色肉筋。
因着两人上下姿势,此时沈雁清阴茎正与纪榛半贴在起。纪榛这处是普通尺寸,自然不能同沈雁清比,只是现下瞧清楚待会要放进他体内巨物,他顿时很是紧张,身躯僵着不知道该这样。
沈雁清半低下头,盯着纪榛滚烫脸,低声,“你想陪,就是这种陪法吗?”
纪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忽地要去亲沈雁清。
沈雁清将人扯起来半坐着,手抚着柔韧背脊,手揉着绵软臀肉,附在他耳边道:“圆房那夜你不就领教过,如今再来找,你难道预料不到会发生什?”
纪榛委屈地攀住沈雁清肩,把自己都埋进对方怀里,被堵得连反驳
沈雁清果然躲过,他气馁地半撅嘴,改而去亲沈雁清喉结。
纪榛看不少春宫图,动作却很是生涩,含住沈雁清突起喉结轻轻吮着,又伸出舌尖舔舐,亲得啧啧出声。
沈雁清没有阻止他动作,唇瓣紧抿着,似在克制着什,等纪榛吮会儿,他伸掌半掐着纪榛脖子让对方重新躺好。
沈雁清掐着纪榛不让他起身,唇却贴上纪榛白润皮肉,从圆润肩头路亲到胸口。他亲法和纪榛全然不同,若纪榛是狸猫,他无疑更像是只要将狸猫吞噬野兽,连唇带牙在绸缎般身躯上落下痕迹,更是口叼在纪榛乳珠上。
纪榛发出难耐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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