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家
套套小嘴叭叭
方寻瑜：？？
——他不理解。
唢呐多好啊，声音嘹亮，表达情绪表达到位，吹起来也是酣畅淋漓痛快。
怎
就邪门
？怎就能把观众送走？
方寻瑜感觉，大家说不像是唢呐，而像是什夺命锁。
他感觉不论是自己单人舞台，还是跟这里他们跳舞自己吹伴奏，他吹唢呐应该都没什问题。
唯让他感觉有问题……是大家直到现在，依旧脸复杂盯着自己。
那道道包含复杂情绪直勾勾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方寻瑜感觉心里有些发毛。
方寻瑜握紧他小唢呐，不自觉地向后退步，看向大家神色中带着迷茫。
《Vampire》组众人看着方寻瑜这脸迷茫模样，开始第二轮劝说。
那时候乐器做出来曲子，好像比现在这些更有特点，更有味道，甚至更能表达出情绪。
虽然他不太擅长用唢呐，但是并不妨碍方寻瑜见到唢呐以后依然感到格外亲切。
以前为糊口，他们戏班子什活都能接。
红事白事，丧葬嫁娶，有时候方寻瑜和戏班子里其他人也会去接吹唢呐活计。
除此之外，有时偶然遇到民间举行个什秧歌活动，他们有时候也会被叫去“吹戏”。
“啊，”方寻瑜对上大家复杂目光，有些疑惑地挠头，“唢呐还挺好啊。”
方寻瑜看着众人，生怕自己因为时代差异造成什误会，语气中带着浓浓疑惑：“现在可能不样？”
甚至是连在《Vampire》训练期间，直无条件支持自己李亦远，都沉默地看着他，半天后才红着脸憋出来句——
“方老师，”李亦远神色郑重地看着方寻瑜，语气认真，“艺术可以接地气，但是不能通地府。”
“嗯，艺术可以来源于灵感，”季临风听到后，不受控制地顺口接句，“但是不可以来源于灵堂？”
“对，”林星宇点点头，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表示赞同，“咱们选乐器可以冷门，但是不能邪门。”
“是这样，”向是老好人对安楷离，居然也笑眯眯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对方寻瑜说着，“
们表演是送给观众，不是送走观众。”
所谓“吹戏”，就是其他人扭秧歌，自己现场进行配乐伴奏。
其实跟这里大家跳舞自己吹伴奏……差不多是个意思。
——只不过个是扭秧歌伴奏，个是跳舞伴奏而已。
差别……应该不算太大？
方寻瑜边回想着自己以前经历，边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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