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屿鼻头酸,“该当如何?”
李知元歪下头,细细思索后,似茅塞顿开,拍脑袋,“就罚你做院里棵凤凰树,生生世世陪伴着。”
陈景屿眼里漫起湿意,声好字说得心甘情愿。
他无声道,就罚,在世难终,泉下难安宁。
还是眼前人太动人,巧舌如簧李知元说话竟也颠三倒四,“是说,是说,喜欢你,你呢,对难道没有半分动情?”
“可是南朝七皇子,莫说几棵凤凰树,两片油桐花,就是天下奇珍异草都能为你寻来栽在院子里。”
“陈景屿,你想要什,你告诉,告诉。”
陈景屿垂在身侧手渐渐拢成拳,李知元何尝能知道,陈景屿要,可是他命。
李知元得不到答案,不依不饶地追问,甚至上手握住陈景屿肩膀,势必要个回应,“陈景屿,你为什不看,没有在发酒疯,是真喜欢你。”
“怕你不相信,觉得轻浮,可就是那眼,便认定你”
李知元接下来话没能再说出口,也许是他幻觉,他见到陈景屿脸在眼前骤然放大,继而吻住他。
唇舌留酒香,李知元心潮澎湃,握着陈景屿手微微发抖。
待他清醒,陈景屿已错开身子,因着薄醉,陈景屿不复素日冷清,他眼里也染上几分朦胧,哑声道,“这便是答案。”
李知元眼里流光溢彩,他盯陈景屿半晌,忽然起身跳下屋顶,站在地皎洁月色和油桐花间,仰着脑袋看还在屋顶上陈景屿,扬声道,“陈景屿,怕你酒醒不认账,现下有花草树木为证人,你耍不赖,要是你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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