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缩短距离让楚云涵有种压迫感,他本能地后退步,脑袋里有些乱,问:“你什意思?”
对方没有停下意思,再度靠近,他只得又退。两人便这样进退,步,两步,直到楚云涵脊背
束具。眼睛被眼罩蒙住,无法视物。手则被种宽束带缚在身后,连脚腕也被绑住。据那男人说是为防止他乱动弄伤自己。洗身体倒也算,当有什东西从肛门插进去时候,他又惊又怒,扭动着身体大喊道:“滚!你们找死吗?”
“其实也不太想接这种活,碰你身体风险太大,万事后某些人想起来心情不快把手废,可就得拿脚吃饭。”男人边将液体灌入他身体,边调侃道,“这双手技巧虽然不如他好,但也还不错,可惜云少你是没机会试。”说罢,将软管缓缓拔出来,将不知什东西塞进来堵住肛口。
液体在身体里充盈,呼之欲出却又被死死堵住感觉简直让他快要崩溃。楚云涵急喘着,在羞耻和煎熬中浑身发颤:“你给拔出来……快拔出来……难受……”
“看你这样都不忍心告诉你,这其实不算难受。”男子笑下,“那位动怒,真正让你难受恐怕都在后面。”
连三回浣肠结束后,身体每处都被细致洗净擦干,甚至还涂上层润肤液。连续挣扎几乎耗尽楚云涵力气,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再骂这两人也没有用处,索性不再开口,由他们摆布。眼罩被摘下来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带回楚奕辰面前。脚上束带解,手则被绑在身前。身上松垮垮地套着薄薄丝质睡袍,腰间细带没系紧,露出大片胸膛。
男人正坐在茶台边上,手里拿着只青瓷杯,漫不经心地开口:“洗干净?”
第次被这对待楚云涵憋到此刻已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道:“你他妈变态!身上干不干净关你屁事,愿意和谁睡就和谁睡,愿意让谁亲就让谁亲,你特算哪根葱?”番话倒豆子样说出口,他才意识到不妥来。眼下自己处境已经到任人鱼肉地步,再得罪那人只会更凄惨,不由得心虚几分。
楚奕辰将手中把玩蓝釉裂纹杯放下,看着他,缓缓道:“知道为什不喜欢这些古玩?”
他皱眉:“鬼知道。”
“因为那些物件上总会留着别人印记,就好像始终在明明白白告诉你,那是不属于你东西。”男人起身,步步靠近他,“同理,也不喜欢别人在属于东西上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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