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失控。”坐在沙发上男人神色很淡,仿佛独行漫漫沙漠旅者,带着满满尘沙、荒凉和寂寞,却让人看不分明。
张隽见他如此,无奈地摇摇头,分开楚云涵腿,用扩肛器将粘膜轻轻撑开,将里面清理干净,细致检查之后上药,说:“括约肌撕裂,里面也擦伤。伤在这里非常不容易好,这几天不要给他吃热性食物,伤口每天都需要清洁上药。如果你想让他好起来,就别在短期内抱他,尤其是用这粗,bao方式。”
他生于医术世家,父亲得罪某个高官家道中落,受过楚家恩惠和庇护。他留学回来便留在做楚家家庭医生,与楚奕辰关系十分亲厚,像是兄弟般,所以在言谈间也不像其他人那拘谨。
楚奕辰沉默地坐着,什也没说。
张隽看看床上那人,又看看他,道:“你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你自己?”末忍不住又说,“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是……”
唇颤抖着说出这两个字时候,楚奕辰挺身紧贴着他,将股股热液注入他体内。性器滑出甬道时,混杂着鲜血、润滑液和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男人关掉电动用具,将饱受蹂躏身躯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楚云涵已经虚脱,惨白脸上挂着未干泪痕,睫毛轻颤着,眼里空洞得没有丝光亮,嘶哑地说:“求你……杀吧……”
他放弃。
放弃抵抗,放弃挣扎,也放弃自己。
楚奕辰瞳孔猛地缩,眉心拧起来,冷声道:“你死不。”
“那就别说。”男人打断他话。
张医生被噎住,愤懑地将玻璃瓶放在小桌上,“行,不说。药在这,你们就折腾去吧……”气鼓鼓地出门去。
楚奕辰起身去浴室接温水,点点将那具昏睡中身体擦拭干净。此刻失去意识楚云涵就如同个安静人偶,乖巧地任由他摆布。他双眼紧闭着,长长
楚云涵看着他,眼里有些晦暗不明光,像是要说什,最终什也没说出来,眼皮无力地合上,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男人沉默地站片刻,取条薄毯将他裹抱出地下室,放在自己大床上,然后对杜川说:“叫张隽来。”
披着件睡袍张医生匆匆赶来,进门便紧张地问:“你怎?又犯?”
“没事。他伤。”楚奕辰看着床方向。
张隽这才稍微放松些,掀开毯子,看见伏趴昏睡着楚云涵背上鞭痕和腿间片狼藉,皱眉道:“怎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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