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哥!”楚云涵点儿都硬气不起来,色厉内荏像只纸老虎。
“哦?”楚奕辰点点逼近,脸悬停在他脸上几厘米处,压低声音说,“哥。”
这声叫得极其暧昧,勾魂摄魄,颇有些挑逗意味。他窘迫道:“你为什忽然……”
男人贴在他耳边,轻咬着他耳垂说:“哥,想抱着你,像昨晚那样狠狠要,遍又遍……”低沉声音饱含着爱欲,似魔咒般轻而易举地拨动心
“三天。”
“好。”
“你不问要干什吗?”
“要干什?”
“要去度假!”他气鼓鼓地说。
沉默青年难得地怔瞬,也笑起来:“你好看。”
风穿回廊,檐角铃响。
谁向往,眼角深藏。
楚云涵在昏暗房间中醒过来,身边人仍在沉睡。他轻轻拉拉毯子,凑得更近。男人在沉眠之中伸手抱住他,将他笼在怀里。
等他再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楚奕辰去开会,留信息让他在家好好休息。他浑身酸胀,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喝罐牛奶便也去公司。
:“怎,还没喂饱你?”
“嗯。”楚云涵不知死活地说,“还要。”
“奴隶什时候变得这放荡?”男人按压着他后穴,引得他发抖,“这儿还能受得?”
他红着脸,闷声道:“你憋得太久……”
楚奕辰禁不住笑起来:“那也不能次解决掉。们有是时间,不是?”
“好。会把接下来三天行程空下来。”
他哽住。“……什时候说要和你去?”
“和去可以,和其他人去不准假。”
“……不要脸。”
男人手撑在沙发背上,俯身看着他说:“有个忠告,无论是下属对老板,还是奴隶对主人,你这说后果都不太乐观。”
男人开完董事会回到办公室时候,看见他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腰上垫着只靠枕,不由笑道:“腰疼不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又不是来上班,是来请假。”他翘着只腿晃悠,“要休假。”
“好。”
“你也不问问请几天假?”他挑眉。
“几天?”
楚云涵也笑起来,轻轻“嗯”声。
那句话他没说,但他知道对方是明白。
们有辈子。
两个人洗完澡,相拥着睡。
这个晚上楚云涵做个梦。梦里有许多人,最显眼就是楚奕辰,他们面对面坐着下局棋。他抬起头,看见对方正望着自己,笑道:“你不看棋盘,看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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