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猛烈地拍打着礁石,溅起连串浪波,濡湿而又咸涩。
许冬时是那块深嵌在岸边礁石,除承受海浪袭击无处可逃。
他喃喃着,“热。”
“你到底是冷还是热?”
也许都有,许冬时用力攀住傅驰脖颈献吻,管它呢。
两人从船舱路吻回甲板,傅驰随手扯块柔软毛毯垫在甲板软皮垫上,在厉叫海风中与许冬时接吻。
许冬时满面潮红,他觉得冷,不断地贴着傅驰。
尽管许冬时知道这片海域只有他跟傅驰,但在露天场所做.爱还是第次,再加上对深海恐惧,他紧张得身体微僵,放不太开。
傅驰捏住他脸哂笑道,“平时不是挺能扭吗,怕?”
许冬时脸红耳热,说,“只是冷。”
,周遭黑得看不见尽头,加上呼啸海风,未知让许冬时感到不安,他挨着傅驰,问个听起来很蠢问题,“停在这里不会出事吗?”
“出什事?”
比如翻船或者遇到鲨鱼之类许冬时没好意思问出口,转移话题道,“能进去看看吗?”
傅驰带他进船舱,里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像个小型住处,他好奇地四处打量,语气轻快,“还是第次见到活生生游艇。”
傅驰正在倒红酒,闻言像是嘲笑许冬时大惊小怪,“游艇还能有死?”
他只知道此刻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人——
小傅:哦豁会开游艇,让狠狠在老婆面前
“冷?”傅驰触手滚烫,“发现你睁眼说瞎话本事是越来越厉害。”
很快傅驰就用行动让许冬时热起来。
咸湿冰冷海风拍打在滚烫躯体上,许冬时像卷入海啸里,被高高抛起又猛然往下坠,找不到属于他着陆点。
他睁眼望着点缀着零星几点天,觉得自己也要被这极端黑暗给吞噬。
他渐渐放松,喘息声与海风形成此起彼伏曲子。
许冬时笑笑,接过傅驰递过来红酒抿口,红酒是煮过,温热液体顺着喉管滑道胃里,驱赶些方才在外头寒意。
他前所未有地感到满足,在这片望不到尽头海域,他不用在意别人目光,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傅驰身边,这也许会成为他往后人生中最珍贵回忆。
想到明天晚上傅驰就要回程,他心里说不出不舍。
许冬时将红酒饮而尽,大概是眼下切都太美好,他反而觉得太虚无,时之间连话都不太敢说,怕出声就惊扰这场美梦。
这样隐秘场所,不做点什就太可惜,很显然傅驰也是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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