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跟许玙只是商业联姻,就算跟他结婚也不代表什,”傅驰炙热呼吸呼洒在许冬时脸上,他越说越急躁,“们依旧可以在起,你也已经答应过”
他话语顿,似乎终于明白什,紧盯着许冬时,“你不愿意?”
“傅驰,你太自以为是。”许冬时看着对方不敢置信神情,自嘲笑,“对,在你看来,许冬时比谁都贱,贱到可以给你当三年赶都赶不走免费情人,可人再贱也是有个度,就算你跟许玙婚姻是名存实亡,你又凭什觉得愿意当辈子见不得光第三者?”
傅驰低吼,“没有把你当第三者。”
“可事实就是如此,你当然不在乎,因为你永远只考虑你自己。”许冬时眼里涌起水光,控诉道,“你大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外界只会调侃你傅驰句好艳福,你顶多落个风流名声,可你没有想过旦事迹败露
许冬时在脑海里预想过很多种两人再次见面情形,也猜到以傅驰性格定然会勃然大怒,但他不得不承认,当他轻描淡写说出自己是自愿结婚,见到总是胜券在握傅驰露出类似于被背叛后愤怒神情时,他产生前所未有快感。
在他和傅驰之间,他终于有次掌握主动权,不再因对方皱下眉头、抿下唇角就惶恐不安。
他被冲上来傅驰按在沙发上,心脏跳动频率比任何次都要剧烈,像是随时会破出胸腔,甚至隐隐约约有种被拉扯坠痛感,但是这些时日他已经很好地习惯疼痛,以至于他可以随时调整自己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无动于衷。
他要明明白白地告诉傅驰,他不会再在意傅驰任何情绪。
傅驰将许冬时狠狠地摁进柔软沙发里,因为力度太大,许冬时半边身子陷下去,摔得头晕眼花。
傅驰像头被激怒狮子,眼球充血地质问他,“为什骗?”
简单五个字让许冬时有发笑冲动,可惜在这种情况下他连扯动唇角都觉得费劲,他只是压下心脏绵密痛感,平静地看着近在咫尺染着熊熊怒火冷峻五官,缓缓说,“觉得们之间谈不上欺骗与否。”
傅驰眉心皱成川字,攥住许冬时衣领力度也越绞越紧,放在往常许冬时早就用温软声音哄得对方服服帖帖,可是此刻,他却像看不到傅驰怒火似,继续往上浇油,“你可以结婚,当然也可以。”
傅驰条件反射道,“这不样!”
“哪不样,你傅驰可以做,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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