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堂直勾勾看他,像是在鉴定他话可不可靠,模样看起来已经有些微醉,他理智没再喝下去,低头安静对付跟前食物。
陆鸿昌不想气氛散,问:“中午做得好吃,还是这里东西好吃?”
李砚堂说:“……没记住你中午做得什味儿。”
陆鸿昌笑得差点喷酒,连连点头说:“是没什味儿,都多少年没下厨,盐都放不准。”
李砚堂说:“你这两个月好像没什生意?见你很空。”
不干,光听听音乐看看书,他都觉出浪漫来,尽管有隔阂在。
李砚堂看得书都是生物学专业书,他看书时候不太搭理人,戴着眼镜儿,往往是桌上本,膝盖上还有本,手里支笔,认真在那儿涂涂写写。
过没多久时间,天气渐渐热起来,李举放暑假。陆鸿昌精心安排出国旅游,李砚堂不发表意见,李举却提议要去看爷爷奶奶,还想住段时间。
陆鸿昌这段时间里还不舍得管制李举,便爽快答应送他去乡下祖父母那里,李砚堂说不太合适,还是由他送去比较好。陆鸿昌不答应也不行,另方面却也想到自己母亲,陈润禾想孙子想得都快跟他翻脸,也该让她知道有举存在。
李砚堂住周便先回来,这天保姆阿姨回家省亲,家里就剩他们俩,陆鸿昌找个环境不错餐厅共进晚餐,顺便商量带举去见陈润禾事儿。这晚李砚堂看起来心情很好,当他提议喝点酒时,他并没有拒绝。李砚堂对酒水没有研究,陆鸿昌给他倒半杯,他先舔口,觉得味儿甜又不冲,没等陆鸿昌拦着他便口喝完。
陆鸿昌说:“什生意都没有你们爷俩要紧。”
李砚堂说:“是托令公子福。”
陆鸿昌说:“你跟举,对于来说样要紧。”
李砚堂突然问:“要你这样过辈子呢?”
陆鸿昌先没明白,而后反应过来。这是个要人命问
陆鸿昌抬头就见他在那儿握着空杯子舔着嘴唇微笑,笑容还挺让他心神荡漾,下子他就打消原本要商量事儿念头,气氛太好,从来没这好过,他再说些不合时宜话,就算他陆鸿昌这些年都不是玩人而是让人玩儿。
李砚堂喝完酒才问:“你要跟说什?”
陆鸿昌接着给他倒酒手微微有点儿抖,连忙笑说:“就问问你们父子俩想去哪儿玩儿。”
李砚堂又喝完,呼口气说:“随便。天热。这是什酒?”
陆鸿昌含糊说:“威士忌,不烈,兑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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