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昌隔着门板站会儿,轻轻叹息,这只胆小蜗牛啊。
李砚堂进门,在昏暗没有光线房间里站会儿,知道听到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放松下来。他脱光身上所有衣服,走进浴室,在镜子前面看自己。这副身体隐藏着所有秘密,深色硕大乳晕乳头,浅白色妊娠纹,还有丑陋刀疤,如果陆鸿昌看到这副怪异身体,他定会吓坏吧。李砚堂不后悔自己做过切,他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激动,当陆鸿昌示好时,他也意外自己平静,似乎他已经有种力量是不怕受伤害。李砚堂想这种力量可能来自于李举。
他不能否认陆鸿昌对他依然有吸引力,这两个月他们相处得很好,李砚堂甚至自欺欺人他们会直这样相处下去,他不愿意去追究陆鸿昌偶尔夜不归宿是去哪里,他社交圈子又是什模样。陆鸿昌把他和李举养在个罩子里,安全隐秘,与外界也没有沟通,他就像养金丝雀样养着他们父子。
很久以前陆鸿昌就是依靠蛮力和嚣张霸道性格征服他,时至今日他依然为他这些气质不能自制。如果刚才陆鸿昌有进步动作,比方说直接把他按在门板上施,bao,李砚堂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力气去反抗,或者他从未真心去反抗,他就是这犯贱,悲哀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他坐在马桶上,试图自慰,脑子里想着陆鸿昌对他做那些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自己做过这种事,可能是八年,可能是九年,久到他自己都无法确认这具被雌激素和孕激素洗礼过身体是不是还能像个正常男人那样勃起。
他专心撸动自己性器官,直到疲累不堪。结果就像他想得那样,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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