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雁服装设计店在市中心最繁华条商业街上,生意不咸不淡,店铺倒是很大,装修十分高档,得提前预约才见得到人。王雪雁不防备是他,请到办公室里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你来做什?”
“受孩子所托,把这个给你送过来。”陆鸿昌把张支票摁在桌面上,“你不要怪,孩子就个
度洋哪个无人小岛上什事儿不管就放开干,顶好是什不让人穿,把人干哭哭啼啼叫哑小嗓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往后都只认他这个,亲嘴儿就能自觉翘起屁股来等着挨操。
他觉得自己十几岁时候完全是被勾引。个男孩儿,细腰已经要不得,屁股还翘成那样,还成天趴床上撅着看书,叫他吧,抬头看人那眼神都带着钩子,能把人魂儿钩跑。明明干干净净个青苹果儿,跟熟透水蜜桃似能滴水儿,他这会儿四十几想起来都受不,十七八岁愣头青哪儿扛得住。
就是这会儿太瘦不经操,每次稍微插深点,整个小身板儿都能绷直,脚趾头乱可爱蜷着,直翻白眼儿,小腹都能鼓出阴茎轮廓,他怕把人弄坏。
饶是隔音再好,真把人弄崩溃大哭,走廊上还是听到点暧昧声音。阿姨平时除打扫是不上楼,就剩个李举,陆鸿昌完全是示威:别天到晚你你,关起门来就是你老子。
这样幼稚恶劣又贪色陆鸿昌陌生又可怕,李砚堂往往是被做得晕过去又被折腾醒,哭着拍他都不行,爬开又被捉住脚踝拖回去,两个人体力相差巨大,被抱在怀里或抵在墙上时,除承受他便毫无挣脱余地,那东西又粗又长,弄得他肚子疼,想摁着肚子把它推出去,反倒被操更狠。开头他还能哭着骂他是不是想弄死他,到后头便神志不清,嘴里就反复嘟囔坏蛋两个字也不会别。
到底不是小年轻。往前二十几年过得都是清心寡欲日子,突然遇上个无节制纵欲狂,他体力根本支撑不住。几天下来他便下不床,哪儿哪儿都青青紫紫酸疼,喉咙哑,眼窝底下都发青。下楼吃饭,吃不几口脑袋都要砸桌面上。
到底也不能把人往死干,陆鸿昌心疼,不得不抱去看中医。
禁欲期百无聊赖,他总算肯腾出工夫来去找王雪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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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时离婚,两个人便在没有过单独会面,法庭上交锋也有双方律师在场,陆鸿昌原本厌恶极与她再有交集,但十年过去,也早已把她忘在脑后。为没有后顾之忧,他还真不得不走这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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