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虽然冷漠些,但论起嘴皮子功夫绝对不及许临清,许临清把他比作孩子,让他有种被冒犯感觉,他略薄唇紧紧抿着,目光锐利地看着许临清,像是要在许临清脸上挖个洞出来。
许临清本来打着伞和君鹤起遮着,眼见这情形,他也懒得伺候人,把伞往自己那边挪挪,让君鹤完全,bao露在阳光下,笑得恣意又洒脱,“你认得路吧,自己走回去,就先走步。”
他说着,也不管君鹤被气得泛红脸,迈开步子就走,心里别提多痛快——他确实不如君家让那矜贵,但若是现在就让君鹤骑到他头上去,那他得多憋屈啊。
走到半,许临清到底心软,回头看眼,就见到君鹤还站在原地,像是真被他气到,猛烈阳光晒在他脸上,连躲都不知道躲。
这张脸晒坏就可惜,许临清叹口气,觉得自己真不应该跟个小孩儿计较,尽管他认为小孩其实只比他小四岁,他扬声道,“你走不走啊?”
自然地找个话题,“你们这种家庭,不是应该都出国留学吗?”
他话里话外把自己跟君家摘个干干净净。
君鹤没回答,许临清不依不挠地嗯声表示疑惑,也许是鲜少有人在君鹤面前这聒噪,他不堪其扰,竟也耐着性子回答许临清,“爷爷生病,不出国。”
许临清感慨道,“挺孝顺。”
但因着君鹤口中爷爷是他父亲,这话说出口就不免有点儿讽刺意味,他也察觉到,连忙又问,“那你在本市读书吗?”
君鹤隔着几步距离看着他,额头上汗亮晶晶。
他啧声,决定给君鹤个台阶下,准备走过去,君鹤却冷冰冰地看他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
脾性
A市有几所名列前茅高校,如果君鹤在这儿读书也不比去国外镀层金差。
君鹤淡淡嗯声算是回答。
许临清觉得他半点儿没有这个年纪男生该有活力,不禁问道,“你是天生话这少吗?”
君鹤被他问烦,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许临清,“你是不是觉得叫你声小叔叔你就真是小叔叔?”
短短星期,先是君云,再是君万,现在又是君鹤,连连在他脸上扇巴掌,他被问得难堪又尴尬,原本就滚烫脸皮现在更是要烧起来似,可是其他两人就算,就连个十八岁小孩儿都看不起他,这就让他不禁气恼,他很快反击道,“不是你觉得,这就是事实,况且,是是君先生要你跟共事,你要觉得不耐烦,你去找他,你以为愿意给人带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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